“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现在又与我说话了,”田丰笑问道,
赵云面色一囧,搪塞道:“军师,我不是在问你正经事嘛,你能不能认真点,”
“你自己慢慢想把,”
袁谭的大军缓缓接近袁绍的大营,周边路过很多丛林,紧张埋伏在四周的那些士兵复杂的望着打头的袁谭,眼睁睁的看着袁谭领着数万人马缓缓走过自己的领地,
“你说大公子这次率兵返回是什么意思,”在密林中闲得无聊的某小卒颇有兴趣问道,
“我看公子这次回來一定是想与主公争权,”另一小卒信誓旦旦说道,
身旁另外一名士兵讥讽道:“人家可是父子,况且大公子不是那种争夺名利之人,”
“名利算什么,我告诉你,权力才是最大的,”被反驳的那名士卒不快道,
“咳咳”,隐藏在另一处的一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那些士卒转身一看,他们的伍长正在不远处手捧密信复杂的望着缓缓走向北海的袁谭大军,
这几人顿时寒蝉若禁,纷纷堵住了嘴巴,干起了分内之事,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望着袁谭大军越走越远,那名伍长深深叹了口气,大公子应该已经走进北海城了,但愿父子相残的悲剧不会在袁家身上发生,低头祝愿之后,那名伍长再一次仔细观看了手中的密信,确实是主公亲笔手书,信的右下角,那鲜红的印章竟然盖过了鲜血,
无数次看到信札中清清楚楚写明,如果名箭一放,自己必须率众围杀大公子一部,伍长眉宇间挤成一个愁字,袁谭这些年立下了赫赫战功,不仅手刃董卓老贼,更是数次救主公与危难之间,如果主公要自己下手袭杀大公子,自己恐怕下不了这个手,但是如果大公子真的要反,那自己只能依军令行事了,
伍长再次叹了口气,艰难的将信一点一点的塞到自己的咽喉内,闭目等待大公子进入北海的结果,
袁谭大军來到北海城外之后,看着城楼之上紧张的将士们,袁谭心中苦涩无比,父亲大人看到自己來了,竟然如此防备,
他缓缓笑了笑,按照规矩带了数百骑进城,将剩下的数万将士全都由赵云带下去安置,
进城之后,田丰一脸无事的四处张望,时不时可以听到他惊奇的叫道:“公子,这里的酒香跟冀州可是一个味啊,这次來到北海总算能够痛痛快快的享受了,并州那荒芜之地我可算呆够了,”
袁谭略带感激的对着田丰点点头笑道:“是啊,终于能够让将士们痛快的喝一场了,”
“显思,你怎么來了,”只听见一阵惊喜声响在耳边,望着袁绍满目红光欣喜异常,袁谭缓缓下马拜道:“父亲大人,儿臣想要跟随父亲一起攻打幽州,”
可袁绍丝毫不准备提幽州之事,只是忙着将袁谭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笑道:“显思还是那般好战,看你一路旅途劳顿,快些跟我进府,我要为你摆上一座,”
在酒席上,无数人对着袁谭连番敬酒,连袁绍也与袁谭喝了数杯,直喝的袁谭失去意识,要知道现在袁谭喝的这酒可不比在王允府中喝的那几坛,袁腾买下的酿酒秘方将美酒度数提升了十多度,对比现代來看,虽然比茅台与二锅头差的太远,但是比起那些低度数白酒却相差不远,
深夜,在袁谭等并州数十人被热热闹闹的抬到府上歇息之后,袁绍这边却是与多人在书房密谈良久,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密谈什么,天蒙蒙亮,北海城窜出数十骑,向着相邻的冀州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