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张,指挥者身前的十几人道:“放箭,”话音刚落,距离自己还有两百步之远的白马义从有十多人纷纷中箭,惨叫着坠落马下,被身后的同踩成了肉泥,
而麴义埋伏在其他地方的三千大军也全都准备就绪,手中的强弩早已在腕上,锋利的箭枝冷冷的被挂在那里等待被射发, 而公孙瓒对于坠落马下的那几人丝毫不在意,继续向着麴义冲了过去,那些白马义从也同时高举手中的长刀,准备再次披荆斩棘立下战功,只可惜他们遇上的是袁绍秘密隐藏多年的先登死士,不仅在兵器上比这些白马义从要好上很多,而且在个人战力上面,骁勇善战的白马义从比起先登死士也要差上一些,
一百五十步,一百步,眼前的这些冀州大军全都近在眼前,公孙瓒用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待着那些先登死士,仿佛自己接近他们之后,他们就变成孱弱的羔羊只能在原地等待着自己的屠刀,
走进冀州后路军包围一百步之内,公孙瓒手中的双锏握的更加有力了,他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盯住了身在前方,一看就知道是主将的麴义,
死到临头还装作若无其事,公孙瓒冷冷一笑,再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我就要魂归天外,
只可惜公孙瓒冷笑还未散尽,就看到令他骇然的一幕,忽然从旁边出现了数百人,他们全都手持小巧的劲弩,黑黝黝的箭镞正瞄准着自己,
怎么可能,这是袁绍用來断后的士兵吗,怎么会有这么精锐的箭弩,不好,公孙瓒脑子还沒有转过來弯,那些手持劲弩的冀州士兵开始射出了夺命利箭,簌簌的破风声眨眼來到了公孙瓒的眼前,公孙瓒连抵挡的时间都沒有,只得闭上眼睛等待着利箭射入自己的身体,
要是小心谨慎一些就好了,这是公孙瓒脑子停顿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要是自己能够谨慎一些,恐怕就不会陨落在此了,
时间不像漏斗中的沙粒那样会停止,在公孙瓒刚刚兴起这个念头之后,呲呲的箭矢入肉声传进公孙瓒的耳内,随后便有数十人落马,噗咚的坠地声与马匹的惨叫声交杂在一起,
而公孙瓒脑子清醒之后,发现自己仍然完好无损,而自己的几名忠心耿耿的部下却已经倒在了自己战马身前,而公孙瓒还未來得及庆幸自己,只见对面又出來数百人,同样个个手持弓弩,
这次公孙瓒神经灵敏了一些,在那些冀州士兵刚刚出现之际,就已经有所准备,最后险之又险躲过了这一轮齐,躲进了密密麻麻的白马义从之中,只可惜公孙瓒身旁的那些白马义从就倒霉了,密集的阵型导致就算前面一人躲过,箭枝也沒有脱靶,已经后面还有更多的白马义从,
两轮之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便损失了上百人,上百匹战马与士兵的尸体横列在那里,让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难移寸步,“不好,给我撤,”公孙瓒刚刚喊出,又出现第三波弓弩手,射出的夺命弩箭又带走了数十人,
而公孙瓒再也不愿意跟死神面对面了,这三轮箭雨彻底将公孙瓒胆子吓破了,要是那几千冀州大军全都这样齐射,不出几轮,自己的大军就会被射杀殆尽,
随着公孙瓒的一声命令,在末尾冲锋的白马义从沒有丝毫的犹豫,娴熟的调回马头向着龙凑赶去,接着被围在中央的公孙瓒也借助身后那些白马义从逃离了麴义埋伏的地方,
只可惜一直冲在前面的那些白马义从,在冀州大军的连番齐射之下,竟然沒有一人能够做出有效的反击,最终死在了茫茫的箭雨下,仅仅这一交手,公孙瓒便又损失了上千的白马义从,
“逃的还停快的吗,”麴义冷静下來,嘴角一撇缓缓道,“只不过你们太小看我们了,还以为自己能够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