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对话之下,这小宇哥的骗子伎俩暴露无遗,本有心立刻戳穿小宇哥的麟离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倒是很好奇,“你说跟麟离混着,自己才是个人,这话我不懂什么意思,怎么了,你跟着别人混,就沒人把你当人了,”
那小宇哥见麟离话问的刁钻,又黑起脸,“干什么啊,我这好歹也是來收保护费的,你们不给钱,还想打探我隐私,太不把我小宇哥跟麟离放在眼里了吧,快快快,要摸给钱,要摸你们几个就准备挨揍吧,”
“别着急啊,钱我们一定给,但是我先问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回答的好,我还兴许能多给点呢,”
小宇哥拍案而起,“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跟你说了,我是收保护费的,不是來要饭的,你怎么高兴了才多给点,这也太不给面子了,你侮辱我可以,但是我是打着麟离的旗号來的,你侮辱麟离可就不好使了,”
一边的张辉实在看不下去了,张嘴刚要说话,郭大壮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嘘,让他说,多好玩啊,”
张辉推开郭大壮,“往哪里摸,你那手摸过啥玩意你不知道啊,埋汰不,”
郭大壮回想一下,刚才还把手伸到美女的大腿内侧……
“说吧,再不说,你就真走不出去了,”麟离说道,
小宇哥想了想,觉得这事情不能说,出來混的,哪能一见面就告诉对方自己的底牌,而且,明明是來收保护费的,怎么越來越像要饭的,他想着办法,如何能从这几个人手里抠出钱來,很明显,吓唬是不好使了,关键时刻,需要一点点暴力手段,
“哥几个,这几位爷不好伺候,赶紧的,动手吧,”
他带來的十几个华服大汉听到这话,一起涌上來,有些要动手的意思,那边张辉,周若雄一看这架势,也抄起酒瓶子准备着,麟离一挥手,示意大家不要动,当周若雄以为麟离还会跟那二货谈判的时候,麟离猛然一跃,冲入了那群人的中间,随后挥起铁拳,一阵暴打,十个人,不到一分钟,全都在地上翻滚,哀叫,
一边的小宇哥看傻了,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带來的人跟小鸡一样被麟离一拳一个,当时撒丫子就开跑,刚冲到了包房的门口,麟离抄起一个烟灰缸,照着他的后背就扔过去,正好砸在他的背后,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麟离走上前去,一只手拎着他的一条腿,把他给拖了回來,这货虽然明知自己吃亏,竟然不输气势,双手舞动的干被帮上的大闸蟹一样,“哎,你打我,行,你有种,我收保护费你不给,还打我,”
“我问你的问題还沒回答我就想走,沒门,”
“你让我说什么啊,”
麟离把他拖回了沙发边上,放开手,拿起一块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才坐下,“说吧,小子,你是跟谁混的,怎么跑到这里來收保护费,”
小宇哥爬起來,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妈个比的,干啥啥不顺,在矿上被人家欺负,收个保护费也收不來,我真他妈的窝囊……”
包房里满地是被打的七仰八歪的壮汉,脚下是受尽委屈的小宇哥,沙发上坐着嘻嘻哈哈的几个人,大家都想知道,这位活宝究竟从哪里蹦出來的,
麟离也不客气,“别委屈了,说吧,你究竟是跟谁混的,实不相瞒,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麟离,”
听到这话的时候,小宇哥翻着眼睛看了麟离一眼,爱吹牛的人天生对谎言都敏感,他看到麟离坦然自若的说出來,脸上鄙视的神情更加激烈,
麟离看到这小子用眼睛斜着看自己,心里生气,“你跟我斜楞什么啊,问你话呢,再不说我打你,”
“……说,说个屁啊,咱俩半斤八两,你当我不知道啊,麟离能长得像你这么磕碜,”
一时间,麟离有些哭笑不得,“你大爷的,嘴皮子还有些硬,”这时候,包房门猛然打开,如梦带着几个梦巴黎的服务生冲了进來,在看到满地倒下的大汉之后,不由得一愣,
“你沒事吧,”如梦第一个问麟离,
麟离说道,“沒事,遇到一个极品,这货从哪里來的,怎么这么搞笑呢,”
如梦仔细看了一眼麟离脚边的刘宇,当时就对麟离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就是刘宇,就是來找我们要钱的……”
原來,这刘宇还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货原來是江南手下一名司机,在每天给江南开车,往返于星海木业和木精矿只间,要知道,这两处地方都是江南看着的产业,尤其木精矿,那绝对是日进斗金的行当,
江南手下养着一帮身上有案子的亡命徒,大多数是杀人抢劫,逮到就枪毙的那一种,他利用这些人看守木精矿,遇到偷矿的,或者抢矿的直接上去就招呼,江南跟辰东相比,手段更黑,他的人平时都看不到,一旦有事了,就一车人端着枪下來,往死里打,
刘宇的任务就是开着一辆金杯海狮接送这些人,作为一个混迹社会的人,刘宇吹牛的性格是劣根,自己的工作本來就应该恪守规则,保持神秘,但是他大大咧咧,喝醉了酒之后就开始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