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亭杰的伤势不算危及生命。但是所承受的痛苦却超出常人。麟离的重拳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拳上去足以将平常人打的头晕目眩。虽然柴亭杰有些身手。但毕竟防御较低。跟麟离的武力输出并不是正比。麟离知道自己下手有些重。但此时的麟离已经不完全受自己的控制。对于一个热血的年轻人來说。他已经表现出足够的克制了理智。
经过医院的检查。柴亭杰做面部牙齿脱落三颗。鼻腔内大量淤血。肋骨断了一根。背部脊椎扭曲。柴婷婷见到这个检查报告的时候。也无奈的叹气。他找到了正在医院门口谈话的刘振东和柴鹏。轻轻问道。“刘振东你行啊。下手够狠的。”
此时的刘振东已经不愿意再和柴婷婷争辩什么。因为两家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宿怨。道不明的恩仇。再争辩起來。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现在的刘振东只求能见到阿娇一面。然后再有别的打算。
柴鹏问道。“婷婷。小杰沒什么大问題吧。”
柴婷婷回答:“死不了。就是遭点罪。”
柴鹏叹道。“刘振东。这件事就过去吧。我带你去见她。以后咱们各不相欠。”
两人上了柴鹏的商务本田。缓缓的开出了医院。
秋风瑟瑟。本田穿梭在车流里。带着冷冷的温度。刘振东看着自己的一只手。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傻。断手的恩怨竟然可以为了见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做了什么。理智告诉自己这种傻逼行径是会遭人耻笑的。但感觉却告诉自己。这才是最想要的。
刘振东沉默着。眼神空洞着。心里迷茫着。
柴鹏的商务本田很稳。开起來沒有一点声音。他顺路走了大约四公里之后。來到了城南新建的一片花园小区。本田车钻进了小区之后。在小区中间停下。
刘振东下车以后。静静的观望着这里。周围的楼体已经完成。但少有人居住。小区周围里建设尚未完成。远处的几棵大杨树叶子已经干枯。在秋风中零落。天空出奇的淡。沒有一点云彩。
柴鹏指了指对面的主楼。“她就在那里。”
刘振东顺着柴鹏的手指望去。三楼的阳台上果然有一个女孩在打扫卫生。她穿着红白格子的围裙。头上扎着浅黄色的围巾。正在用报纸擦拭玻璃上的水渍。她扭动身体。一直胳膊在用力的挥舞在玻璃窗上。腰肢一摆。屁股也跟着用力。可以看得出很努力。很用心。那一扇不大的窗户在她手里擦的曾明瓦亮。可以看出。她很爱这个房间。
刘振东远远的看着这个自己似曾相识。又不太熟悉的女孩。竟然愣住了。他有些不敢靠近。难道这女孩就是当初自己梦寐以求的阿娇。是那个可以用一双怜悯的眼神让自己心动了数年的阿娇吗。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身上那股让人着迷的气息去哪里了。
现在的这女孩的一举一动都想一个十足的小妇人。看不到那种空灵的感觉。看不到对爱情的憧憬。只有淡淡的世俗之气。她爱这个房子而已。
柴鹏说道。“忘记告诉你了。她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这间房子是我的。我送给她的。”
“不。”刘振东一声怒吼。身体的小宇宙瞬间爆炸。他全身颤抖的像一片秋风中的枯树。眼睛里满是无助和愤怒。“你他妈的说谎。这不是阿娇。这不是阿娇。”
柴鹏淡淡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我在三年前包养了她。她喜欢唱歌。我帮助她成为了一名歌手。但后來。我觉得我不喜欢她唱歌了。所以就让她回到县城。安安稳稳的当我的二奶。”
“不。。。不。”
刘振东怒吼着冲上了楼。他几乎是一口气跑上了三楼。一脚踹开了房门。找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刘振东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生怕错掉一点痕迹。那鼻子。那眼睛。那脸蛋。不错。就是她。柴鹏沒说谎。这个女孩就是阿娇。就是玫瑰。就是在夜玫瑰的那个女孩。
阿娇看到刘振东发疯一样冲上來。又看了看他的手臂。显然惊了一下。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轻轻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刘振东沒回答。而是继续认认真真的看着阿娇。“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东啊。”
她回答。“我记得。一直都记得。怎么了。有事吗。”
刘振东又问道。“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她回答。“我不想知道。楼下的男人是我男朋友。我想。你这样做他会生气的。”
听到这里。刘振东几乎崩溃了。他强忍着心里撕心裂肺的痛问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阿娇淡然的一笑。“我知道。很小就知道。而且。我也喜欢过你。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们现在都长大了。很多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做做家务。等我的男人回來。。虽然他偶尔才回來。应酬很多。我也知道他不止我一个女人。但是也沒什么奇怪的。这年代。一房一妻制很正常。我不要他的全部。只要一点点就够了。我很容易满足。”
“可你想过我吗。我等你等了多少年。”刘振东咆哮着。“我的感情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