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绝对不相信她会这么做,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ERIC的话语对于温茵來说,是一种极大的安慰,
是他,总是会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
温茵眼眸里的泪水涌得更多了,哗然的落下……
谢谢你,ERIC,
“茵茵,别怕,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ERIC在追了警车许久之后,停留了下來,气喘吁吁,目送着警车将温茵带走,直至消失不见,
这时,冷小惠从ERIC身后窜出來,拧紧了眉心,望着ERIC,他也和温茵有关系,
ERIC一旋身,就看见冷小惠充斥着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会在这,”冷小惠最先开口,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听说是你指证茵茵推金彩琪下楼,你安得是什么心,你和她不是好朋友,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吗,在朋友的背后捅一刀,”
在得知冷璟天和温茵之间的关系之后,ERIC后來更深更进一步的了解了温茵的事情,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是有安排的,温茵和冷小惠的相遇,注定要姐妹相认,
不过,此时此刻,ERIC并沒有说冷小惠和温茵是姐妹关系,在这个时候说出來会更让冷小惠反感,
“我捅她,我说得……都是事实,”
冷小惠略显支支吾吾,说得沒有底气,她们在天台的事情沒有其他人看到,且又沒有录像监控,只要她一口咬定,她就会沒事,
她不能让自己坐牢,绝对不能,
思及此,冷小惠的神色变得异常的惊悚,苍白如枯槁,全身也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來……
ERIC蹙紧了眉心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这其中一定有蹊跷,难道是冷小惠推金彩琪,然后嫁祸给温茵,
“事实是怎样,等金彩琪醒來就知道了,小惠,我希望推她的人不是温茵,也不会是你,”
只是据刚才金彩琪的伤势來看,她能不能醒來,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问題,
ERIC的心猛然的沉甸甸,睨着冷小惠脸上变幻的神色……
“笑话,我怎么可能推她,你别乱污蔑我,”
冷小惠不敢直视ERIC的眼神,低垂着头颅,显得更加心虚了……
心下在暗自的祷告,千万不要让金彩琪起來,她不想坐牢,更不要坐牢……
“彩琪啊,我的彩琪,怎么会这样,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你成这样,”
金母大声痛哭,抓住金彩琪的担架,瞅着她浑身是血的模样,竭力的嘶吼着,
“夫人,请你在旁边等候,这会影响我们的抢救,”
护士小姐极力的让金母在外等候,相对于金母的哭天抢地,金父则是满面的冷霜在脸颊上流淌,
他的女儿岂能被这么伤害,冷璟天,还有那个女孩……只要是伤害到他宝贝女儿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医生,你一定要救我们彩琪,不能让她有事,”
金母恳求着医生,泪水已经泛滥成灾,
“夫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救金小姐,”
急救室的门阻隔了起來,金母的哭声继续在走廊里此起彼伏……
“哒哒哒”的脚步声,ERIC和冷小惠两人急切的赶到金彩琪的急救室,
“金董事长,金小姐她……”
ERIC正要询问,却被金父那道冷岑狠绝的目光所惊骇到,霎时间住嘴了
冷小惠也沒多言,一颗心仿佛要蹦跶出來,极致的在跳跃,
千万别让金彩琪醒來,不要……
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手术,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金父焦急不已,尤其在瞅见医生难看的面容时,不好的预感急速的攀岩而來,
“金先生,金小姐她……暂时已经沒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因为她是先头部落地,且冲撞力太大,恐怕等她醒來之后,以后就只能过植物人的生活,”医生哀伤的道,
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就如此葬送了一生,
“不……不可能,我女儿不可能变成植物人,绝对不可能……医生,你一定弄错了,”
此时,不但金母失控,金父亦是把持不住了,
一时之间,医院的急救室外乱成了一团,
ERIC闻言这个消息,难过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心温茵……
而冷小惠压在她胸口处的磐石终于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