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但那些人,是非多。”
杨广嗤笑,“是非?谁想兴风作浪,就来吧,倒让我看看。”
我轻笑,又无奈。
他总是这样。他不像杨坚,杨坚总在小心翼翼地平抚、平衡。杨广却只任用他喜欢的、他认为能干的人。像洛阳和河渠这两大工程,不是杨素这样劳苦功高的亲信,就是裴矩那样的能人,老底子好些世家贵胄都给撇在一旁。可谁不知道,洛阳和河渠上投入的钱粮如流水一般,哪怕沾沾手,也是多少年享用不尽的。
但我也没有十分劝他。
他觉着这样对,就由得他吧。反正,眼下他还镇得住。
我只是心疼,他无论怎样一心一意地努力,最终都得不到谅解。
真还不如一辈子享乐,好也是这样,坏也是这样,倒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