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爱你,沐湛蓝,”
被突然袭击的阎烈低低说了句,俊脸上带着淡淡的满足的笑意,这声音却足够让身在16楼的她听到,他知道,景紫苏在附近安装了电子监控传声器,只要在监控范围之内,不管什么声音都能传到早就设定好的方位,
他不确定的是,这样的技术究竟是谁帮她完成的,以景紫苏的能力是做不到的,他想要找到湛蓝不是太大的问題,怕只怕这是一个陷阱,不但救不出她,还会让她受伤,这是他最为顾及担心的,而在这期间,他只有先套出景紫苏的话,看看这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啪,
忽然之间,一记铁棍狠狠的砸向他的后背,那强劲的姿态让他猛然一个向前倾,重重的倒在地上,嘴里不由喷洒出一股热热的液体,微微皱眉忍着那锥心的痛,锐利的黑眸看着布满石子的水泥工地,
“不,,,阎烈……你这个傻瓜……”才刚受过惊吓的湛蓝,因为这一幕心再度狠狠揪着,那一棍似乎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痛上百倍,
景紫苏看着画面中的湛蓝那痛苦不堪的表情,脸上掩不住的爽快让她笑出了声,扔掉手中的香烟走到半跪在地面上的阎烈面前,冷冷笑着,“棍子的滋味怎么样,”
阎烈低着头,鬼魅的擦掉唇边的血渍,邪眸抬起來看向她,挑衅的低笑,“下手轻了,你可以再重一点无所谓,”
景紫苏陡然睁大美眸,一副看着怪物的神情看着他,忽然又笑了起來,断断续续的笑声在空旷的四周蔓延开來,“不愧是曾经暗阎的当家人,也对,这点小伤对你阎烈來说算的了什么,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湛蓝心惊的后退一步身子,被绑住的双手在背后拼命扭动着,绳子打结的地方几乎被她磨出血來都拧不开,只能通过画面无声摇头,那孤助无力的苍白感只有她最清楚,那是煎熬的等待……
阎烈冷笑一声,“景小姐的胆子沒有这么大,说说看,是谁给你出的这主意,”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是谁重要吗,”景紫苏不在乎的冷哼,
“是不重要,我只是不希望湛蓝为难,毕竟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不过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心疼的是湛蓝看着你受苦,所以趁早收手,我还可以保住你,否则,后果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阎烈,你别太狂妄,我景紫苏是谁,需要你怜悯,你还是怜惜她去吧,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别人,你会不会太博爱了,”
“当年吃的苦还沒长教训么,一而再的去动她,我警告过你别碰她,否则这几年你也不至于变得如此,景小姐我不动你是因为湛蓝,你对付我无所谓,可是你对付她那就是该死,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阎烈是说一不二的人,至今敢挑战我耐性的人除了她你还是第一个,我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太聪明,”
“废话少说,拿棍子过來,”景紫苏大喝一声,边上的男人迅速上前将原來被男人拿着的棍子转移到她手中,冷笑着靠近阎烈,
“你爱她是么,那我想看看你爱她到什么程度,只要你承受的了我十棍,我就考虑放她下來见你好么,”
阎烈的眸子一黯,“好,”
“不要,不要……笨蛋,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湛蓝开始害怕,别说十棍,就是一棍,打下去就是想想也知道有多痛,
阎烈沒有看湛蓝的眼睛,他知道她在担心,但,如果她能下來,至少在他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他还是有些许把握能将顾好她的安全,
“开始吧,”
景紫苏握着银色铁棍沒有太多犹豫,一记就这么狠狠落在他的背部,接着是第二棍,第三棍……
一直到第十棍,阎烈的头部被砰的一下狠狠打了下去……
“噗,,,”
一口血红的鲜血自他口中猛地喷出來,溅洒在地面上,路边微弱的白炽灯将他俊逸的脸照得有些惨白,
16楼的湛蓝早已嘶哑着嗓音哭到泪也流干,
哐当,,,
棍子被景紫苏一把甩在旁边,喘着不稳的气息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的冷血之王现如今也拜倒在她的手下,哈哈……
阎烈颤着双手从地上缓缓撑起來,身上脸上到处是血,声音仍然坚定,“放她下來,”
景紫苏有些被吓到,到底这个男人还能有多强悍,如此地步还可以冷静的对着她说出挑衅的话,
她不禁有些害怕,对着身边的人低低吩咐,“把她带下來,”
五分钟后……
刚从大楼中出來的湛蓝一见到阎烈立即冲了过去,却在靠近他之前被另一个男人快一步拦住,
湛蓝狠狠瞪了眼拦着她的男人,低吼道,“滚开啊,”
“呵呵,急什么,湛蓝,你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是替你试了他,恩,不错,看样子,他是真的在乎你,”景紫苏冷笑看着湛蓝,
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的湛蓝,浑身瑟瑟发抖,就连牙齿都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