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那么多不堪的回忆,但是她真的不想离开,在这里都是这样的处境了,更何况是陌生的美国,沒有一个熟人,沒有她熟悉的文字,沒有她想念的家乡菜,身边还有一个总是让她害怕的他,试问,过去那里,她要怎么生活,
本來已经沒有人身自由的她,到了那边只是更悲剧,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他的傀儡,
“我不会去的,”她坚决,
男人冷哼一声,“一个星期后你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去,现在,话不要说的太满,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景仲伯那边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安排好,或者你可以打电话给他报平安,因为他以为你两个月前就在美国了,”
湛蓝猛然看向他,颤抖着问,“你是什么意思,”
而他只是回以一个冷笑便离开了,湛蓝总觉得他说的话是如此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