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惊恐的张大眼眸,“不是,我沒有,,”
“闭嘴,”
阎烈粗鲁的打断她,扣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用力,她的矢口否认不但沒有浇熄他的怒气,反而更加往上涨,
“下贱不要紧,但是不敢承认却不可原谅,我有沒有说过你现在的胆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让他明目张胆的送你回來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住宅区吗,阮正风就沒有问你怎么会住的起这种公寓,”
湛蓝猛地意识到这一点,是啊,她怎么就忘了,是因为今晚太过得意忘形了吗,当时竟然沒有犹豫就让他送自己回來,他是警司,一定敏锐的察觉到这点了,只是当时他沒有问出來而以,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怀疑,如果以后他问起來她要怎么回答,像骗韵心那样说给他听吗,但是他会相信吗,
“啊,”
头发被他猛然向后一扯,头皮一阵发麻,好疼……
察觉到她的分心,阎烈怒火中烧,压低俊颜靠近她的脸颊磨蹭着,嘶声说道,“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着他,”
湛蓝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对于这个魔鬼她知道瞒不住一点心思,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会承认,
“我想着谁是我的事,你沒有权利知道,”
阎烈眸底的残忍倏地加深,一把拖着她來到外面客厅的酒吧台,大掌猛然一扫,将上面所有的杯子统统扫虐至地毯上,湛蓝尖叫一声,下一刻,人已经被他抱到冰冷的大理石台上面,
嘶,,
礼裙在他的掌下被无情的摧毁,遮不住那玲珑剔透的肌肤,
“啊,疯子,你干什么,走开,走开,”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疯狂挥舞着双手,单薄的身子撑在琉璃台上不住的后退着,清澈的眼眸里早已盛满泪水,
男人对于她的害怕完全不放在眼里,看着她诱人的身体曲线,身体早已呼啸着要冲出,不顾她的挣扎和求饶,硬是将她压在了身下,“说说看,在和我做的时候是不是想着他,或者他更能满足你,嗯,”
“不要,不是,,”她拼命摇摆着头颅,不管她如何解释,她知道他都不会相信,身体上传來阵阵痛楚,她蹬着纤细的双腿企图逃离,换來的是他更加残酷的对待,
一时间,吧台内昂贵的红酒和酒杯在这期间被湛蓝挣扎的双手双脚一一打碎,她嘶声力竭的哭喊着,不断的哀求着他,可是他宛如置若罔闻般一遍遍凌迟着她,一直到后來再也叫不出一丝声音,浑身麻木,而他也终于满足才放过了她,
偌大的客厅像是经过一阵狂风暴雨的肆虐一般,凌乱不堪,
到底是过了多久,湛蓝已经沒有知觉了,只知道身体好冷,心好冷……
阎烈穿戴整齐后,高贵的俯视着她,才对着她说道,“记住情人的本分,第一条就是身子必须给我保持干净,如果还有不清楚的,把协议找出來回忆一下,”
男人身上的手机传來振动,再次看了一眼琉璃台上的女人一眼,才转身拉开房门离去,
走廊上,阎烈接起电话,“等在那里,我亲自过來,”
挂了电话后才朝着电梯走去,楼下,龙九早已站在车外为他打开车门,看见他走过來立即说道,“主人,码头仓库的货在刚才被人全部劫了,”
阎烈的黑眸微微眯起,唇边散发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顾皓楠,你已经沉不住气了么,”
龙九担忧的看着阎烈,“主人,现在怎么办,那批货可是定好明晚交货的,那帮泰国佬要是拿不到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阎烈看着深沉的夜,沉默着,片刻后,才低声笑着说道,“十天,我不过回來十天,如果这是送给我的见面礼…龙九,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收,联系泰国负责交接的人,就说明晚七点我在夜魅等,”
龙九一阵狐疑,“主人,货沒了,他们还会跟我们罗嗦吗,”
“这批货对他们这么重要,如果真的是被劫了,他们也不会认账的,但是如果是有人早就协商好的,你说他们还会冷静的來和我谈,”
“主人的意思是,顾皓楠和泰国佬早就设计好今天的一切,为的就是让我们交不了货,到时泰国佬肯定会找我们索要,如果交不出定会让我们赔偿不小的损失,之后,顾皓楠再将这批货交于他们,不但一分钱不出,还能彼此捞到好处,”龙九分析着其中的幕后关系,最后的结果不管是怎样的,注定他们要吃哑巴亏,
“所以这一次我们注定是要当一次冤大头,他算准了我不会计较这一次的损失,区区一个亿,我阎烈还不会放在眼里,但是顾皓楠却是在告诉我一个道理,”阎烈沉声的开口,
“什么,”龙九还是不太明白,
“不管我在拉斯维加斯的势力如何大,但是在这块土地上,他顾皓楠说的话才算数,”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阎烈脱口而出,鹰锐的黑眸中看似无害,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只是无害的伪装,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龙九虽然还不太了解这个新主人的性格,但是骨子里那股残忍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