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弹奏一曲好助助兴啊”。
凌寒尘听了俊眉微皱了下,就笑着说:“皇后,晗儿难登大雅之堂,况且又不会说话,莫不是要众臣笑了去,这皇家的威仪何在”。
“是臣妾逾越了,还请皇上恕罪”皇后听了,脸色非常不好,但还是温婉的 说道。
“这事朕也不在纠缠,就好好的过这个年吧”
“是”
虽说这只是这晚宴中的一个小插曲,大家都没有看到,但是孙太师看到自己的女儿贵为一国之母却只是坐在皇上的下位,而那区区一个昭仪却坐在皇上的右手位,心中本就是不满,如今看到女儿那突然暗下去的眸子更是忍受不了了。
“皇上,臣以为这宋昭仪固然得皇上的宠爱,但这是国宴,竟然让一国之母坐在下位,却让这么一个罪臣的女儿坐在上位,是不是太过分了呢”孙太师再也忍不住的站起来说道。
话音刚落,刚才还是嘈杂的御花园,如今是静得只能听到那寒风呼啸的声音。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了下孙太师,又看着那已经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凌寒尘,各个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凌寒尘才站起身来,眸子中满是寒意,但是嘴上却是挂着一抹笑,慢慢的说:“孙太师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朕宠哪个女人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么做的话,可能会让天下人耻笑”孙太师跪在地上镇定的说道。
“好一个为朕着想的理由,那如果朕休了她呢?”凌寒尘痞痞的说着,但是眉眼中都是阴狠。
话刚说出口,就看到皇后苍白的脸,然后皇上就跪在地上柔柔的说:“皇上,家父可能是喝醉了,一时说了胡话,求皇上开恩啊,臣妾并无任何怨言”。
语毕,眼泪就留下来了,一晗看着此时剑拔弩张的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凌寒尘的旁边看着这一切。
“皇后,今日之事若是没有说清楚的话,他日外臣来访看到我们这没有礼节的做法会耻笑的”孙太师喝道。
“哈哈”凌寒尘仰头大笑,复又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沉声说道:“好一个夫唱女随啊,你们以为朕就会这么绕了你们吗?”
停顿了下大声地说:“太师和皇后一下犯上,现削去皇后之位贬去冷宫,至于太师念在其几代为官的份上,交出手中的兵权,回家养老!限三日之内离开帝都!”。
谁都没有想到皇上会处罚的这么狠,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孙太师听了冷冷的说:“这天下还是我孙家帮助你们打下的,如今竟做了这卸磨杀驴之事,如何能封了这天下的幽幽之口!再说了先帝在世时曾说这兵权乃是我孙家掌握!如今又因为这小小的事情就来治罪于臣”。
“放肆!且不说这天下是如何来的,但一日为臣一世为臣的话你有没有听过,况且你今日的做法若是换了旁人朕早就抄家了!”凌寒尘愤怒的说道,站在旁边的一晗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冷冽的气息了。
“左狼,你还迟疑什么,把这老贼拿下去!朕看了心烦,今日宴会就此结束”话音刚落就牵着一晗离开了宴会。
一晗紧张的跟在后面,心里满满的都是惧怕,如今看来怕是皇上是用自己来打击孙太师。
虽说没怎么关注这朝堂之事,但还是明白,孙太师掌管兵权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可是此人做事小心谨慎,自凌寒尘登基以来并未犯任何错,许是凌寒尘觉得威胁到自己的皇位了。
所以想要将其处理,可一直抓不到把柄,想必今日之事也是凌寒尘设计好的。
看来,这所谓的恩宠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就是为了激怒孙太师,从而好处罚吧。
那这么说来自己也只是一颗棋子了,是不是说从今往后再无用处了,一晗心里想着。
想到此不禁抬头看着距离自己并不远的凌寒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