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我突然想起我家的狗准备打窝,我就想起你叫‘狗剩’来了!”
思明听了,感觉莫名其妙:“你家的狗要打窝,你怎么就想起来我来了呢?”
焦健想起刚才那“失忆”之事,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哎呀——狗剩,你想一想:这狗打窝带一个‘狗’字,你这‘狗剩’不也是带个‘狗’字吗?所以,想起狗打窝也就很自然的想起你‘狗剩’了!”
“谁是‘狗剩’?”一时间,思明被搞糊涂了。
“狗剩,你装什么呀?小的时候,我家住在小河北岸,你家住在小河南岸,河上有一杆小艞。我经常通过这小艞到你家去玩,你也通过这小艞到我家去玩。有一天下小雨,你走这小艞到我家玩,走到艞中心的时候,你滑到了河里,经过一天一夜,你才被打捞上来。从那时候起,你的头发被泡白了,直到现在还没变过来,是不是?
”焦健心想,你刚才编瞎话糊弄我,现在该我编瞎话糊弄你的时候了。
思明听得一惊一乍的!他听完后,笑了笑说道:“你说这些都是谁对谁啊?”
“狗剩,你就给我装吧!”焦健装着极不满意的说道。
“谁要是骗人,那是小狗,或者是这个……你看行不行?”思明觉得焦健真的认错人了,他突然想起刚才焦健说过的话,也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同时,也把右手伸出,五指朝下,轻动手指,表示乌龟在爬行。
焦健哪能放得过他?:“哎!狗剩啊,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是开玩笑的话,那么,这个玩笑开的也够了;如果你要是玩真的话,那么,你就直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弟兄,你看好不好?”
思明听的云里雾里的,忽然,他想道,这小子是不是玩我刚才对待他的那一套?想到这里,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这时,只见焦健走向自己,在生子耳边轻轻地说道:“狗剩,我看你喜欢小琴,我本想把她说给你做媳妇,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不仗义!”
焦健说完,心想,不能光在这闹了。这去家一个来回还有四五十里路走,现在抓紧赶路才是正事,便转过身来对小琴说道:“小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