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锦衣壮汉在树上拴了马匹,对一个妩媚动人的美丽红衣女子淫笑道:“美人儿,天已近晚,大爷等不及了,就在这里要了你罢。”一边拉扯,一边上下其手,占着便宜。女子泪眼婆娑,不断挣扎求饶。
壮汉却越发的心痒难骚,十分不耐,猛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随即又猛地一拉,将女子搂入怀中肆意胡为。
在树干上摁住女子,扯落罗衫,他急不可耐地扯下了她的肚兜,一手按了上去揉搓,另一手伸入了裙底,不知何为。
女子噙着眼泪,呼叫求饶,路上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是极朦胧的远处有一个落拓的身影在徘徊。
壮汉哈哈笑道:“你叫罢,再叫的开心点,大爷我已经忍不住了!”一手抵住那女子,空出一只手去解裤腰带。
女子看着壮汉丑陋的身体,胆战心惊,越是拼命挣扎。壮汉哈哈淫笑,长驱直入,一心要将女子奸污。
女子不停反抗,任壮汉再怎么渴望,也是左冲右突,不复得进。
他猛地甩手一个耳光骂道:“你个小贱人,你胡久爷爷这几天玩的女人多了,还怕收拾不了你?我叫你不从,我叫你不从!”
他不停地扇着她的耳光,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拧扭。女子悲泪狂流,愤恨不已。
疼痛钻心,女子流着泪嘶声求道:“你别拧了,我,我,你饶了我吧……”再也没气力挣扎。
胡久狞笑道:“你怎么不早说,非要受这皮肉之苦,可知我会心疼?”一手摸上女孩脸蛋,满脸关切疼爱。
女子恨恨地望着他,猛地一口咬向他手腕。壮汉吃痛,扬手又是一个耳刮子。女子头一偏,秀发凌乱地甩了过来,遮住半边脸容。
壮汉被这惊人的美给震惊了,他呼吸急促,某处发生了激烈变化,眼睛都直了,一把分开女子,就欲行不轨。
背后一疼,胡久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魁梧少年单臂抓起,上下不得。壮汉赤裸下身手舞足蹈,说不出地滑稽恶心。
女子看得呆了,眼见那熟悉少年满布血丝的眼神,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害羞,慌忙找了衣服穿好,却见那少年将那人猛地摔到地上,自背上拔出一柄剑来,以剑作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胡久的肢体,那厮拼命呼喊,凄厉惨绝,少年却不为所动,继续切割。
不多时,壮汉已经疼死,少年还在一道一道地划着,跟在身后的怪兽看到他血红的眼睛里迸发出的仇恨火苗,骇然不解,也不自禁地缩了缩。
直到壮汉的尸体变作了碎肉块,少年这才罢手。女子惊骇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弯腰呕吐。却见那少年呆呆凝视自己,似乎出神了。
红衣女子这些天一心求生,被折磨的神识飘忽,陡然被少年所救,情急羞愤,这才有暇想到自己。
想起这些天来所受的种种屈辱,眼前男子还看了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了无生趣。悲羞愤恨,少女猛地前踏一步,在少年长剑上洞穿了自己的胸腹。
她看了眼自己的胸前的长剑,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字:“邪铸”。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解脱的满足感,一丝泪水划过,微笑阖上了眼睛。
少年呆呆相望,竟忘了做出反应,直到下一刹那,这才吓得后退一步抽出剑来。
这少年正是炎娃子。他这些日里到处寻找,却一直没有丝毫线索,青鸿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茫然无助,不知何往,炎娃子丧了魂一般四处游荡,直到遇到红衣女子。然而,仅在这一念之间,竟发生了这样的巨变。
他抱起莫愁,封住她几处要穴,匆匆往城中方向而去。
他心中陈如死灰,强忍住伤痛,有一个念头在呼喊:“赶快去找郎中,一定要救活莫愁姑娘!”心急如焚,骑上龙鳞兽,如疾风迅雷朝赤明城内赶去。
入夜,赤明城依然人影绰绰,行人往来不绝。怀中美人一身红衣如火,在初夜里还是那么地艳丽醒眼,不时惹来行人好奇侧目。
他一路打听郎中住所,经路人指点,七拐八拐,终于来到王郎中家门口,喊门将莫愁抱了进去医治。
所幸天佑,莫愁性命无碍,只是伤了内腑,需要休养很久。王郎中医术好走南闯北,竟认得莫愁,全家对她悉心照顾有加。
等郎中内眷将她伤口处理好,炎娃子进房瞧着莫愁紧蹙的眉头,说不出的牵心难受,家中遭逢巨变,异乡遇到故人,竟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不多时,郎中家来了几个大汉,当首一人面孔黝黑,腰悬宝刀,两眼精光闪烁,神采奕奕看着莫愁,流露出焦急关切的神情。一上来便急切地问道:“莫愁妹子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炎娃子料想他是莫愁的什么人,便将方才之事相告。那汉子急切间未及细问,只是道:“多谢小哥仗义,妹子一向性情刚烈,我悔不该答应那姬家的婚事!”十分懊恼,上去查看莫愁的伤情。
王郎中道:“吴大侠不必焦急,令妹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日后要多多将养。”那吴姓汉子这才稍稍放心,却仍是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