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邪铸”二字。
他喜道:“莫非这便是传说中奇侠漆雕邪的佩剑‘逆鳞’?”只见龙鳞兽欢喜异常,摇尾歪脖,看着逆鳞神锋,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彩。
炎娃子摸摸它的额头道:“于儿认识这柄剑么,难道真的是漆雕邪大侠的佩剑?”龙鳞兽嘴巴张开打着哈哈,摇晃着脑袋,似是表示肯定。
他开心地大笑了起来,骑上龙鳞兽,一路大声歌唱,朝西山殿狂奔而去。
等到了西山殿,竟然也只见到了青吉和青叶两位师兄,他料想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忙上去询问缘由。
青吉的话吓了他一大跳:“青玄师弟,你可来了!青柏和青竹在我们后院被人杀害,惨不忍睹!山上好多年没发生这样的大事了,师父十分重视,留我和青叶、青杨守着山门,此刻正在主殿议事。你跑哪儿去了?”
炎娃子一时难以接受,失声道:“你说什么,于儿死了?青竹也……”咣当一声,手中逆鳞剑掉在了地上,切入石板之中。
青叶点了点头,道:“师父说你有坐骑脚程快,叫你去通知其他宗门到主殿召开清理大会,但是你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不快去,师父已经生气了,还摔了茶杯。”
炎娃子点点头,便去拔地上的逆鳞剑,不慎将手划伤,血流如注。两个师兄吓了一跳,忙替他包扎上药。他知道师父多年没有那样生气认真过,简单处理下后,辞别师兄就跳上龙鳞兽背,疾驰而去。
青吉师兄在后面喊道:“各峰同门应该早已上了主峰,你要是没见到就直接去主殿看看!”
很快到了南雷阁,在山门那处刻有“法引天雷动,咒牵地火焚”的石梁下遇到几位同门,也是说逸河师叔早就带弟子去了主殿,炎娃子连忙回头折向东边。
行不片刻,远远地望见了东风堂的山门天柱,上面“东风一起气长生,苍龙乍啸慑万灵”那两句雄壮雕刻,分外地显眼。
炎上去问了人,果然又说二师兄青岩早率弟子去了主殿,于是他匆匆忙忙又调头往主殿踏云峰而去。一路上景致怡人,群峰突兀高耸,显得气势不凡;山上一片绿意盎然,远远看见主殿群落鳞次节比,上下殿宇交相辉映,气象万千。
他此刻无心欣赏,驱兽冲入主殿,只见殿前空地之上人头耸动,议论纷纷。见到他过来,纷纷扭头相望。逸云气得剑眉倒竖,厉声喝问道:“你跑到哪儿去了!”
炎娃子一呆,急急问道:“师父,青柏到底是怎么了?”
逸云恼道:“混账!答非所问,你就是这么跟师父说话的!你怎么不问青竹的死活?”
炎娃子愣道:“我……”
逸云叹了口气,目中隐有泪花,沉重地道:“青柏和青竹被人杀死于我西山后院之中,凶手力大无穷,下手极其狠毒,他们两个都是被一拳击碎了内脏。那歹毒凶手担心未死透,还补了几剑,等我发现时已然死了。”
炎娃子惊道:“啊!”任凭他怎么用力克制,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掌门勉力微笑道:“也难怪你师父生气,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这个时候才来!”
炎娃子低头哽咽道:“弟子知错。只是青柏一向老实,是谁对他如此怀恨,非要置他于死地?”
一名暴烈脾气的师伯怒道:“这就要问你了!”
炎娃子愕然一惊:“问我?”
正要询问,又听逸云道:“我已仔细搜过,青柏身上的玄灵珠不翼而飞。他多年携带,除了沐浴之外从不离身。凶杀发生在山门之内,近日并无外人上山,想是我门中弟子有谁贪图修真捷径,想据为己有,这才见利弃义,将青柏杀害。不巧被青竹看见了,于是一并杀死。这行凶之人毫不念及同门之谊,手段不可谓不残忍!”
炎娃子急辨道:“师父该不会是怀疑我杀了于儿罢?我与他自小相识,又怎么会这么做!”这么一急,声音也大了起来。逸云欲言又止,微微摇了摇头。
掌门怒道:“放肆!你怎么跟师长说话的!”指着他手中逆鳞剑道:“剑上血痕犹在,今日你说不清楚,就休想全身而退!”炎娃子看看自己的手上,逆鳞青锋上的确有一抹血痕,众人此时看来,分外显眼。
逸云一声叹息,和色问道:“你且说说看,你脸上和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那把剑十分锋利,并非凡物,平日也没见你有此宝物,忽然之间又是怎么得来的?你只要给大家一个说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为师必会秉公处理。为师相信,你也绝不是那狠辣无情之人。”
炎娃子正要说出先前遭遇,猛然想到自己答应五尊不会说出此事,沉吟半晌,只得道:“我曾答应过别人不说出此行所历,做人当言而有信,不便说给大家知晓。手中这把剑正是我先前拿的那根锈铁棒,我上去锻剑峰以惊雷之力开锋的。”
想到说这是漆雕邪所用神兵实在匪夷所思,加上自己也不敢肯定,就忍住了没说。只是道:“至于我手上的伤,是听闻噩耗无意自伤的,这点青吉青叶两位师兄可以作证。”
逸云和掌门还有几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