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台,从大兵和杨延耀他们的那一个方向蹦上来一条精装的汉子,这个人就是扬州镖局的总趟子手,碎石掌冷生。
在扬州镖局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一个人一身功夫不错,只不过苦于都是外家横练并且性情鲁莽毫无头脑所以无法做到扬州的四大镖师的位置,不过却也是统领所有的趟子手,地位在扬州镖局仅仅只是低四大镖师半头,但是就连四大镖师都不敢说自己一定能赢得了他。
这个人的功夫不多,只有一对开山碎石的铁掌和手上一队单重三十斤的八棱锤,不论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这些年来的战绩都是没有任何掩饰的是一位信奉一力降十会的主。
而在另一边,作为乾坤山年轻一辈里边略有几分名气的踏花寻香剑从这花名上就知道,这个人用剑,走的是技术流,并且是一个风流成性轻功卓绝的人,而他的出场方式也是一般。冷生上场的时候是走属于他们这一边的台阶楼梯上擂台的,而这个问路,他却是和刚刚的杨延耀一般轻身一纵就跃上了擂台,唯一的区别就是杨延耀是用脸落地,而他则是把手里的剑扔在了擂台上自己则是手里轻摇着一把折扇稳稳的站在剑柄上。
双方的出场就已经使得擂台下边的人起了莫大的兴趣,当然,呼声还是帅帅的问路高一些,毕竟他这一手玩的真的很不错。可惜,也正是他这一手玩的过于漂亮了一些所以他也不招杨延耀的待见,要知道,杨延耀最恨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装帅耍酷,特别是身边还有别的女生的时候。
所以,杨延耀一边胡乱答应着小苗以后也教她轻功好玩这种极其炫目的手段一边也是让另一个被他抓了壮丁的人去把盘口的赔率给准备贴出去。
就在这么个时间,两边都已经憋了一个月的人一上擂台就交上了手,两个人既没有什么寒暄问候也没有针锋相对的言语争锋,而是直接就干吧琉璃脆的抄家伙干上了。
冷生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线,年龄刚刚三十多岁的他正是一个人生命之中最巅峰的时刻,这一对大锤在他手里如同没有重量一般被挥舞的上下翻飞,用水泼不进滴水不漏来形容是恰到好处毫不过分的,因为场上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挂起呼呼风声的锤影而失去了挥锤之人的身影。
另一边,与冷生风格正好是相对立着的问路也是将手中折扇一扔双脚一错就飘向了冷生,而在他的脚上已经是挂上了自己的宝剑。冷生这一边将一对大锤舞的虎虎生风,另一边问路则是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手持宝剑围着冷生上下翻飞翩翩起舞。
这一下可是随了底下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的愿望了,今天前来观看擂台的人除了部分江湖豪杰和有眼力的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看人脑袋打出狗脑子的热闹的。
没有人知道,这将整个擂台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之中有多少人是来单纯的看擂台比武的,有多少是来看人脑袋打出狗脑子的,又有多少人是一边看人脑袋打出狗脑子一边下上两注发上一笔横财的。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这擂台之上可是已经开打了,而且是十个回合一过,这盘口已经开出来了,大家要下注的可要赶紧啊,时间有限,下注仅限一盏茶的时间啊。快来下注快来下注啊,买定离手一夜暴富了!”
被杨延耀抓的另外一壮丁老丐悲惨的和黄廿借给他打下手的几个人在擂台的下边声嘶力竭的吆喝着,可是刚要和没几句他们就被赶过来下注的人潮给瞬间淹没了。
“我说光翟,你这么做是不是。”
大兵看着在人潮之中不时地冒个泡就又被无边无际的人海淹没的大哥咽了一口吐沫弱弱的向着杨延耀小小的提了一句。只不过他猜测了所有得情况,却是没能猜测到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小苗居然也能够符合自己的这一个弱弱的抗议。
“就是的,我说光翟啊,你这么做可是太没人性了,老丐好歹也是咱们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么个样子可是很不好很没人性的。”
小苗的话说的大兵以及边上的叶朗仲市直点头,他们第一次觉得,和杨延耀一起冒坏水的小苗其实也是一个好姑娘,只不过是被杨延耀给带坏了罢了,本质上还是那个好孩纸,他们的好伙计。只不过,他们这边刚刚热泪盈眶的时候,还不等他们的泪花开好并落下的时候,小苗的一句话瞬间就把他们打到了地狱里边。
“嗯?怎么?难道你也觉得有些???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杨延耀非常的好商量,或者说在小苗的面前他和往常一样都是非常的好商量,只不过为什么对于这个最早由大兵说出来的东东一点犯贫嘴的意思都没有呢?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他们想错了想多了,就跟杨延耀年轻那会曾想过自己以后是去上清华北大还是出国去上哈佛牛津一样,等到他中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真的是想多了一样,大兵和叶朗仲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想多了。
“对啊,这对大哥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我们怎么能这样对大哥呢,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大哥一个人在那里挣扎啊,怎么也应该让二哥和三哥也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