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大家平时万一有什么隐疾没有发作过就被大家忽略掉了不曾察觉,万一以后严重了一个不慎和救治晚了就会容易丧命,所以现在趁着还没事也腾出了时间,直接就让三个给检查一下号号脉,这样也就大家都放心了,有病就治病,没病就让三哥给开些最适合每个人的食补药方子调养下身体,银钱的问题完全不必担心,万一用光了我也有办法捕些冬鱼去卖,带时候价格上肯定要比水没结冻的时候要高,赚钱也会很简单。而且三哥收的这几个徒弟毕竟年纪也小经验也少,正好大家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就让几个小家伙练练手学学经验,大部分常见到的病基本上都能从咱们这些兄弟的身上找到,这样以后就能让几个小家伙早出师并且少走弯路,不必担心大家谁会笑话他们,就让他们先给大家把脉诊病,再让三哥给纠正。另外还需要十七哥走一趟,找到那些出名的要馆争取用最低的价格向他们购买衣服金针一副银针,这样也方便以后三哥给大家治病。”
杨延耀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他说出来过个好年,所以大家也就都没反对,而是在一起好好的商量了一下,并且在商量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喊他一起商量,因为他们都知道,杨延耀最烦这些,到时候他觉得有用的和有必要说的就会直接说出来,所以刚刚商议的时候他只是在一边玩的,而现在他忽的插口没有任何人感到不开心,反而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纷纷不停地点头。
“而且明天我就和二哥他们这些身体壮一些的弟兄们去河里抓冬鱼,现在连海水都已经结了冰,根本没有多少鱼虾可以买卖,所以咱们这些冬鱼完全可以以十倍的价钱乃至更多去卖,并且那些大户人家一定会抢得更疯狂。这样我们就可以趁着大户人家过年备年货的时候弄些活的冬鱼发一笔横财,而赚的这些钱只需要零头就足够雇用一些转盖房子的人来修庙布置喜堂了。”
杨延耀见到没人反对而且大家还都同意了,所以也就接着说道:“另外,咱们吃饭用的碗和瓦罐是咱们吃饭的家伙是咱们作为一个乞丐的证明物,所以不能换,但是咱们煮饭用的破锅和破缸却也应该换掉了,干脆就找个铁匠让他给打几个铁架子和好的大锅,这样以后做饭的时候就不会再出现烧漏锅的事情了。至于年货则不用置办的太多,因为银钱足够,所以咱们完全可以奢侈点。我的意思是,大家天南地北得到了一起,别管以前是谁做过什么,现在为什么做了乞丐,但是我们人生一场好不容易能结识对方成为一起生死患难的兄弟,那么今年我们这些乞丐也浪费一回,平时的就算了,年三十那一顿最丰盛的也是消耗年货最多的,我们除了大家一起包饺子煮饺子之外,其他的酒菜全部都到杭州城里最好的饭庄请厨子来给咱们做,所以这年货先不要置办的太多,预计着够这十几天的时间里边我们和那些要来修房子布置喜堂的人吃喝的就成,剩下的提前一天由请的厨子去带着我们挑选,这样一来可以新鲜一些二来也只有他知道做什么菜用什么,不然只凭我们可能只会买些鸡鸭鱼肉和那些杨家卖的冻蔬菜。”
杨延耀说完之后自己都感觉有些怪异,明明自己是杨家的少爷,堂堂的幽州王,这冻蔬菜也是自己为了自己的幽州和杨家创收入做招牌才拿出来的技术做的速冻蔬菜,到时候拿凉水一拔就有新鲜时令蔬菜的一半口味,但是自己却只能说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身居年夜饭和喜宴双重身份的一顿饭上打着铺张浪费的名义去吃,自己却只能看着自己家里卖的另一种东西眼馋,也就是大棚果蔬。
不过这些不重要,仅仅只不过是腹诽一下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睡觉,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上,杨延耀就和老八小裁缝进了杭州城,一个去买布料定做衣服,一个则去找铁匠定制锅灶以及破冰打鱼的铁钎子等等一系列工具。到了中午时分,杨延耀就自己一个人扛着十几件大大小小用来破冰的工具在老八的前边赶了回来。
“苗苗,二哥,咱们走,凿冰窟窿捞鱼去。”
回到已经找来了工匠开始翻修的破庙,杨延耀直接就喊上了大兵和小苗,将工具扔给了另外几个壮些的乞丐三个人每人背了一大捆油绳就来到了那条从杨延耀出现之后就各种鱼虾龟蟹不断地小河之上。
“十八弟,这能成么,冬天鱼不都已经冻死了么?只有少数一些暖和的地方冰层薄才有鱼活着但也经常被撞出水面冻得僵硬,这里的冰层少说也有一尺左右,别说咱们这个地方,就是那些塞北苦寒之地也不过就是如此了,这能有鱼么?”
刚到了河中心大兵就接过一根钢钎子狠狠地扎了冰面几下,但是却只能砸出点点冰屑留下一个极为不起眼的白点小坑,本身就对于冬天没有鱼这一此时普遍的知识深信不疑,此时见到这冰层至少也有一尺厚,大兵即使对杨延耀有信心相信他不会刷大家玩,但是却也免不了有些疑惑。
杨延耀却只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只有事实才是此时最有利的回答,而且大冷天的,他是没事,没见小苗都已经在那边冷的抱着肩头直跺脚了么?所以杨延耀也不废话解释什么的,只是从几人刚放下地的工具之中抽出了一根粗长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