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缓缓把雪儿放在积雪之上,嘴角一丝笑意,伸手抚摸着雪儿白哲且冰冷的脸颊,轻声道:“乖乖的,睡吧,看郎君我如何为你报仇,”
抬头看着和雪母战在一起的锦衣修士,张牧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暴躁无比,真想届时结果了他,
“纳命來,”吼出一声,张牧御剑而起,翻手祭出蝴蝶剑,剑动风声,一道剑气对着锦衣修士的后背袭去,
锦衣修士正想击退雪母,就感觉背后一股熟悉的剑气袭來,可感觉到剑气的气势后,露出了一丝好不以为意的表情,根本就沒有把张牧激射的剑气放在眼里,
“喝,”锦衣修士挥剑把雪母击退,回身一剑,张牧就看到自己挥出去的剑气被他震散,三道凌厉的剑气袭了过來,
“啊,”张牧忙挥动蝴蝶剑打算抵挡,可这三道剑气太快了,还沒有动作,就已经到了跟前,
只觉得身体一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挂彩了,
喷出一口鲜血,张牧眼睛一闭,朝着地上摔去,
死了,
死了么,
自己真的死了么,
雪儿,訫儿,你们可要等我啊,郎君來了,
就在这时,张牧心口剧烈跳动,已经死去的身躯再次染有生机,正是诛仙魄在一起启动了万物复苏之能,
“哎,”
张牧痛惜一声,缓缓落地,蝴蝶剑下垂,闭着眼睛满脸的哀伤,
为何诛仙魄又启动了,自己活着还有何用,每一个喜欢的人跟着自己都会葬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两行清泪落下,张牧缓缓睁开眼睛,眸子中透漏着死寂,自己到底活着为了什么,
修仙之道,
长生之道,
呵呵,可笑,为了这些自己可以去努力,但是已经死去的她们,自己又能如何去挽回呢,
“哈哈哈哈~”
张牧癫狂了,立在万人之中宛如疯子,大笑不已,
其他人也只是一愣,并沒有多加关注,毕竟张牧不过是筑基期的小子,怎么能够入得了他们的眼睛,
可就听得有人喊道:“牧子,”
刘立,
张牧心中一动,是啊,自己还有这群兄弟,他们把梦想都给了我,我怎么能够让他们失望呢,
那好,老天你神威不可犯,那我就偏偏要打翻了你的神威,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定胜天,
“我沒事,今日染指雪域圣地者,皆都该死,”冷眼看向上方:“尤其是你,老杂毛,”
锦衣修士心中微微一惊,这小子有何神通,刚才自己看似随意的一剑,但自己可是元婴期的修士,这小子不过是筑基一层的小子,又如何能够抵抗下來的,
想不通归想不通,此时这小子如此狂妄,可留不得,
“狂妄小儿,身为人界修士竟与妖邪为群,当真留不得,”锦衣修士怒吼一声,手中的灵剑翻舞,就听得:“地绝一式,”
这一招施展出來,四周灵气微微一动,可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就跟沒有发生过事情一般,令人万般不解,
也就在这时,就看到雪母下方积雪蹦飞,一道剑气射出,袭去的方向正是雪母的脚心处,
张牧一看这可如何是好,这一下就算是杀不死雪母,恐怕也再无战斗之力,这些人恐怕沒有几个能够活着出去了,
张牧腾空而起,两手各持一剑,快速舞动,对着锦衣修士狠狠斩去,
锦衣修士冷笑一声,十分轻松的就躲了开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这完全是在耍猴,完全沒把张牧反在眼里,
张牧剑锋一转,成交状,划出一道火星,正刺向锦衣修士的两处要害,
锦衣修士心中早就纳闷,这小子施展的明明就是自己玄府的玄门三剑决其中的招式,但门内好像沒有这样一名剑修,那就是斩杀自己门内修士,从而获得剑诀,当真是该死,
锦衣修士一怒,猛地挥袖把流星蝴蝶两剑击开,一张对着张牧的胸口轰來,
本以为张牧会露出害怕之色,可事以其犯,张牧竟然笑了,锦衣修士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可又说不上那儿的原因,
转念一想,这不过是区区筑基期小儿,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又当如何,自己还不是挥手之间就能灭除,还需怕你这个小儿,
想通后,在手掌之上加大力度,誓要一举把张牧轰成飞灰,让他们都知道得罪老夫的后果,那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起,
张牧早就知道自己想要明打明的打,一百个自己也是白搭,既然如此为何不施展自己威力最大的招式,能跟他两败俱伤也好,
张牧暗道: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就看张牧两指轻轻一点,额头处霞光闪烁,锦衣修士一愣,心里猜测这是什么东西,
可他已经是箭上悬不得不发,想要退出原地是不可能了,在他心里自己是一个元婴期的修士,难道还真怕了一个筑基期的小儿不成,
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