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由的阴冷道:“给你机会不抓住。去死吧。”
就在张牧要动手的时候。李修抓着张牧道:“干什么。赶紧放开。一会儿执法堂的來了就坏了。”
张牧一字一顿道:“今天他必须死。”
李修一听就觉得不对了。张牧虽然脾气有点古怪。可到底是懂的隐忍。可这次怎么就这般恼怒。就算是再大的仇人也不能这般啊。
“乖弟弟这是怎么了。快把灵剑收了。要是执法堂的人來了就坏了。”
听到赵茜儿声音后。张牧缓声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我姐的坏话。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灵剑一动。血光四溅。
“啊。你敢杀人。”
这几个人都傻了。本以为张牧就是吓唬人。可这眼睁睁的看着此人被杀。可就有点沒底了。
“赶紧道歉。”
听到张牧这般阴冷的声音。几人就算是不怕他。也不敢招惹李修和赵茜儿。可不等他们说话。一声力喝传來。
“何人敢在谷内搅闹。”
李修一听。不由脸色一变:“周舸。”
什么。來的竟然是执法堂护法周舸。这下可是玩大了。但是自己做了就沒有后悔。就算是知道周舸会來。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想清楚了张牧脸色恢复正常。一眼就看到御剑飞來一袭青衫的周舸。
只见他面目清秀。眼角隐隐透漏出逼人的精光。这种气势只有果断不拖泥带水的人才能拥有。自此判断周舸的为人一定是和相传的十分相近。
张牧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明目张胆的把谷内弟子杀了。这件事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弄不好自己的小命也丢在这儿了。
“牧子。你怎么这么冲动。”
见李修亦是满脸的震惊。张牧心里更加沒底了。这周舸难不成真的是大公无私。
还不等张牧说话。周舸就已经落了下來。飞剑化作流星收回储物袋内。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人。盯着李修看了看。脸色丝毫沒有变化。
“周师兄。这件事一定有隐情...”
不等李修说完。周舸丝毫不留情道:“李修。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谷内杀人。且不管不顾。难道你能逃过责任。”
随后冷眼注视着张牧。厉声道:“难道真的以为你们无法无天了。视我执法堂如无物。”
“弟子不敢。”
“哼。不敢。”指着地上的死尸:“那这个你想告诉我是他自己死的。”
听到周舸这般的说辞。张牧心里也怒了。就算是你大公无私。好歹也要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吧。这般的认定自己是错的。
“周师叔。此人难道就可以随意辱骂他人。如果是那样。我骂你是不是你也不能还嘴。”
“啊。”其他几人听了不住的惊叹。这张牧敢和周舸这么么说话。不知道周舸是执法堂最有权威的人么。得罪他不是自讨苦吃么。
李修听了也是为之一动。这张牧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怎么敢和周舸这么说话。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周舸脸色一铁。狠狠道:“报上名來。与我去执法堂受刑。”
“张牧。”
周舸身形一动。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看着张牧道:“原來你就是张牧。”
“是有如何。”
“好。别以为你是掌令人就能无法无天。就算是治不了你死罪。那也要受到刑罚。带走。”
“什么。他是掌令人。”
......
随后。众人被带到了一处十分压抑的殿内。里面并沒有什么刑具。但就算是这样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张牧心里可真的怕了。虽然也知道在和周舸那般说话后。一定会给自己一顿好果子。可万沒想到周舸居然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是掌令人。这个就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了。
自己身上有令牌知道的人不多。可就算是有人知道。这个周舸自己根本就沒有见过。更沒有什么交集。怎么会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有令牌。
这时。李修看着张牧低声道:“牧子。你什么时候成了掌令人了。开始还吓我一大跳。现在你死罪是定不成了。不过你刚才顶撞周舸。我想你要吃苦头了。”
张牧就纳闷了。怎么都知道这掌令人的身份。就是自己不知所以呢。
“大哥。这个掌令人是什么。”
李修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牧。问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掌令人。”
“不知道。”
“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刻着“青玄”二字。”
张牧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我不认识那个字体。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不过照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像是“青玄”两字。”
“那就沒错了。你这青玄令在哪儿得到的。”
张牧毫无隐秘的把自己遇到那个老头。又把自己那化神丹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李修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