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岂能不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只不过刚才那种情况不好说给欧阳听,毕竟这小弟待的时日还是短,根本就没受过那种“数米粒下锅”的生活,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五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着这个从小看他长大的伯伯不好说什么。
倒是七郎在这群人里威信最高,这一点即使他离开一年也没变过。他两步上前,伸手挥了几下喊道:“众位长辈、众位后生你们听我说!八弟这是一时情急,真是为了你们好。我也是从小到大做了二十多年的猎户,知道这苦的。大家且莫急,等我们想想办法!”
欧阳在一边直拍脑袋,既有些瞧不起这些曾经是自己“老乡”的猎户,又有些感动他们的“愚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