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人治病索要过金银财宝。欧阳小将军刚赠你的‘谨言’二字这么快便忘的一干二净了。你们求我沒用。要求求他去。”孙思邈又是苦笑几声。用手指向一人。
“我。”
“他。”
“就是你。”
书房内除了孙思邈依然在笑着。其他三人都是满脸惊愕。
“小子。若是老夫鼻子还沒钝。你这酒中可是添加了当归头、川牛膝和红花。”
欧阳木呆呆的点点头到:“道长好鼻子。确实有这三味东西。”
“听你这话。里面还有别的药材。”
“还有全虫、白芥子、麝香和川穹......”
“全虫、白芥子、麝香和川穹。全虫......善。大善。”孙思邈猛的拍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拿起放在案几上特制的“火上烧”。仰头便是一口。仿佛这酒是王母娘蟠桃宴上的不老仙酒一般。那个沉醉其中的表情。根本不像一个经历诸多生死的老人。
徐世绩和尉迟恭多多少少已经明白治疗这个“膝痹”和欧阳这酒有关系。可谁也摸不准到底有多大的关系。至于欧阳自己。则是心中暗骂自己太大意。以前经常见着老徐一个屋子摆仨火盆。膝盖疼的要死不活。早应该想到用药酒这一招的。只是事情沒有发展到这个份上。他是不会反应过來的。现在虽然清楚孙思邈话中的意思。但还不能大咧咧的说出來。顺其自然才是王道。
孙思邈砸吧砸吧嘴。两步走到欧阳面前。肃衣整冠。看得欧阳莫名其妙。孙思邈也不多话。拱手便是一拜。腰都快鞠到九十度。将另外三人吓了一大跳。开玩笑。这个是自隋以來活生生的神医。那里有人能受得起他这一躬。
“孙道长。老先生。快快请起。您这是作何。折煞小子了。”欧阳真急了。平白无故受这一个大礼。那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他闪身避开孙思邈的大礼。赶紧跑过去硬把孙老汉扶了起來。
“道长乃当世神医。救活人命不可计数。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小子仰望的高山。怎能受您的礼。道长有事便说。莫让小子在这里空着急。”
“欧阳将军。某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此酒功效。这酒可造福无数病患。老夫行医多年。喜用药。喜针灸。喜推拿。这药酒一途也是略有所得。但时至今日。某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药酒。也清楚为何以前老夫的药酒效用不显。你这‘火上烧’。便如殿宇根基一般重要。若是沒你这高度酒。其它药材便是再加多少也效果不显。”
欧阳捏捏鼻子。自己之所以造了药酒用是怕军旅中环境不好。有时候必须在阴冷潮寒的地方久待。沒得伤了肺腑筋骨。所以这酒便当成保健身体來喝。可他真的沒有意识到这个时代仍沒处这个药酒。想想也是。现在好久撑死三十五六度。想要达到六十多甚至七十度左右的高纯度白酒來作药基。简直沒可能。只有在自己的特制“火上烧”后才能发挥真正的药效。
一念及此。欧阳也不得不认真起來。微微躬身答道:“道长有所不知。这药酒中的酒乃是我家传。而药方配伍却是出自家师之手。您若要。小子便借花献佛也无不可。只是其中细节尚需商量一番。必不会抚了老先生对大唐子民的一片纯心热忱。”
“真的。小将军你可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甫一听到欧阳的回答。孙思邈不由得激动起來。本來很是健康红的脸泛起一股子潮红。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