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天意了。”
“谢王爷。”
萧婠婠一喜,陡然,黑暗袭来,她软软地倒下。
他伸臂揽住她,锁眉看着她。
红眸紧闭,素颜冷光,柔美清雅。
臂间,是她柔软的身躯。
————
次日,楚连珏提审萧婠婠。
御书房内,她跪在御案前,眼角余光看见刘喜和燕王分别站在两侧。
御案后,楚连珏严厉地问:“贱婢,你盗玉玺,罪无可恕,你可认罪?”
“奴婢没有偷玉玺,奴婢绝不认罪!”她平静道,语意铿锵。
“大胆!”他怒喝,“拒不认罪,罪加一等。”
“陛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岂能以一对耳珠就定奴婢的罪?奴婢不服!”她看燕王一眼,但见他面色沉静,便继续道,“奴婢区区女流,如何避开乾清宫侍卫的耳目、潜入御书房行窃?奴婢又如何潜入永寿宫?奴婢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你有没有登堂入室行窃的本事,只有你自己知道。”刘喜训斥道,“陛下,物证确凿,不容她抵赖。”
“陛下。”吴公公进入御书房,“幽禁重华宫的上官氏求见,说有要事禀奏,与玉玺失窃有关。”
楚连珏面不改色,“传。”
楚敬欢的目光从萧婠婠的脸上滑过,以眼神告诉她:静观其变。
上官米雪已被废去封号,幽禁冷宫,此番前来,必定是为了翻身。
须臾,上官米雪踏入御书房,深深垂首,跪地行礼,“罪妾拜见陛下,拜见王爷。”
楚连珏不作一词。
刘喜瞥一眼面色不悦的陛下,代为问道:“若有要事,速速上禀。”
上官米雪卑躬屈膝地说道:“陛下,罪妾幽禁重华宫,昨日听婢女提起玉玺失窃一事,罪妾觉得事关重大,便斗胆求见陛下,将所知之事上禀。”
萧婠婠以眼角余光瞥她,当日位高、风光的贵妃,如今却是失宠的冷宫废妃,不施粉黛,衫裙清素,比六尚局的女官还不如,只是她的明艳与美色仍然无法淹没,更添一种清简的袅袅风致。
“说。”楚连珏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上官米雪要说什么事呢?是不是要置婠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