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决定,不能做出有辱皇室、有辱先帝之事,不能与他**宫闱,她怎能迷乱成这样?
可是,她的推拒根本不管用,她的挣扎也撼动不了强悍的他。
萧婠婠只能接受事实,与他紧紧相拥,共同堕入深渊。
其实,当初她委身燕王,早已做出对不起楚连珏的事,只是那时候,她还不是楚连珏的妃嫔,心中的愧疚并不强烈。她册封为贵妃之后,她与楚敬欢的情爱不多,愧疚感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楚连珏英年早逝,她觉得他的死与自己有关,那种愧疚感和亏欠感变得强烈,她才会约束自己,逼自己不要再做出对不起现今身份、楚连珏的事。
咳……其实,有什么分别呢?
她早已委身楚敬欢,他也不会放过她,她迟早落在他的掌中,何必刻意回避?何必这般矫情?
率性一些,大胆一些,磊落一些,就像沈墨玉那样,有何不可?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以前是怎样,现在还是怎样,没什么不可以。
这么想着,她放松了许多,放纵自己去享受这场缠绵激烈的情爱。
情到浓处,天地为虚,只有彼此。
“婠婠,不许神游。”楚敬欢啄吻她的唇,唤回她涣散的思绪。
“婠婠受嘉元皇后重托,照顾朗朗,婠婠只希望朗朗平安、健康地长大,别无所求……王爷能否答应婠婠……让朗朗平安长大?”萧婠婠趁机提出要求,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必须保护朗朗,不让朗朗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因为,今时今日的燕王,掌控大楚国,无人可以违逆他的意愿与命令。
他眸光沉肃,“这个时候,你心中想着的、眼中看着的,应该是本王。”
她转过身,背对着。
“本王可以答应你,不过……”他无奈地让步,“你也要答应本王一事。”
“什么?”萧婠婠冰冷的面色有些回暖。
“尽快为本王生养孩子。”他淡淡笑起来。
“生养之事,婠婠也只能看天意。”假若怀了他的孩子,那么,她与他的清誉就毁了,皇家颜面与声誉也会毁在她的手里,连带的,楚连珏也会被耻笑。
朗朗的性命,清誉,哪个更为重要?她应该如何抉择?
她根本没得选。
楚敬欢哑声道:“本王让宋之轩给你把脉,给你开一些滋补的药。”
她愁苦道:“王爷想让文武大臣都知道,婠婠不守妇道、勾*引皇叔吗?”
“本王不惧,本王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本王的女人。你无须担心,更无须害怕,没有人胆敢违逆本王。”
“但是,人言可畏……”
“纵然流言蜚语满天飞,你也无须畏惧,一切有本王。”
“婠婠做不到……”
“做得到,只要你强一些、再强一些,就无人胆敢违逆你,如同朝中无人违逆本王。”
“沈墨兮……”
“不足为虑,他孤身一人,成不了气候。”
萧婠婠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愣愣的。
楚敬欢笑问:“你为本王庆生,有意让沈墨玉打点,又是为何?”
她莞尔道:“沈墨玉心仪王爷已久,婠婠只是不想她被困深宫一世。”
他板起脸,轻责道:“再自作主张,本王饶不了你。”
她笑睨着他,“王爷哪次饶过婠婠了?”
他呵呵低笑,紧紧相缠。
————
此后,楚敬欢隔三差五地夜入坤宁宫,与萧婠婠颠鸾倒凤。
七月初,宋之轩诊断,她怀了楚敬欢的孩子。
楚敬欢又激动又兴奋,抱着她在寝殿跑了三圈,宋之轩提醒他当心,他才放她下来。
此后,宋之轩负责为她安胎。
她瞧得出来,虽然宋之轩极力掩饰,却终究流露出一抹惊诧。
一日,萧婠婠问:“大人一定在想,哀家为何委身燕王?”
他从容道:“娘娘的选择,微臣明白,微臣不明白的是,娘娘以往为何没怀上先帝子嗣,好看的小说:。”
“那是因为,哀家从来都只是燕王的女人,先帝并未得到过哀家。”
“当真?”宋之轩震惊得瞪大眼睛。
“哀家对大人一向推心置腹。”她怅然道,“哀家刚进宫时,仰慕先帝,后来看明白了,先帝只爱嘉元皇后一人,哀家伤心欲绝……此后,哀家渐渐倾倒于燕王英伟威武的气度,委身燕王……”
“再后来,嘉元皇后仙游,先帝爱上娘娘,封娘娘为贵妃、皇后。”
“是啊,哀家也没想到。”
“微臣不明白,娘娘未曾侍寝,如何瞒过先帝?”宋之轩紧眉问道,想不到喜欢的女子竟有这样的秘密。
“哀家自有法子,大人就不必多问了。”萧婠婠清冷道。
他凝重道:“数月后,娘娘腹部隆起,无法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