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这绝对不行!”看上去何松好像是被陈茹给绕进去了,其实何松心里警惕得很呢?这套招数当年可是被陈扬给玩烂了,何松都不知道中过多少次招了,现在哪里还会那么容易中招。
见何松竟然沒有中招,陈茹虽然有些意外,但却不是很吃惊,因为她早就准备了后招,陈茹走到何松的身后,伸出一双小手,在何松的背上敲了起來,一边敲还一边说:“好师兄,你就帮帮忙嘛,现在大哥也跑出去了,就剩下我们在建邺城很无聊嘛,其他书友正在看:!”
陈茹的一双小手在何松的肩膀上捏來捏去,何松当然是沒有半点舒服的感觉,他可是很清楚陈茹的那一身的怪力。虽然现在沒有施展出來,但是万一陈茹给他來这么一下,只怕何松的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何松全身都浮起了鸡皮疙瘩,不过尽管如此,何松还是摇着脑袋很坚决的回答:“不行,这件事情我可帮不上忙,要是被老师知道了,非把我教训一顿不可,扬儿不在了,你可以去找抗儿啊!”何松的确很怕陈茹,但是更害怕陈任。
“切!”陈茹手上猛地加了几分力,却是把何松吓得打了个哆嗦,陈茹撅起个嘴巴说道:“二哥根本就不好玩,天天就钻在书堆里,问他十句话,他能回上一句都算是谢天谢地了!”
陈任的二儿子陈抗。虽然不像陈扬和陈茹那么调皮,但也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小孩,整天就钻进陈府的520小说,不过才十多岁,却是比老学究还要钻书本,成天说不出几句话,不过,你要是以为陈抗就很老实的话,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这个小子,用他老爹陈任的话來说,应该是三个孩子里面最阴险的一个,完全继承了陈任阴人的招数,小时候陈扬和陈茹阴人的招数里,有好多就是陈抗在幕后出的主意,比起陈任,往好了说,陈抗更像个在幕后运筹帷幄的军师,往坏了说,陈任的一肚子坏水全都灌到陈抗肚子里面去了,所以,整个东吴的上层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陈任的三个孩子,沒有一个是简单的,全都是怪胎。
看见何松一直不松口,陈茹就干脆撒起娇來,两只手抓着何松的肩膀就前后晃起來,嘴里还在娇声娇气:“师兄,你就帮帮人家啦!要不然茹儿就要闷死了!”
“哎呀,断了,断了,要晃断了!”何松哪里抵得住陈茹那么大力气的摇晃,被晃得是头晕眼花,忙是向身后的陈茹求饶。
一看何松求饶了,陈茹马上就停住了,兴高采烈地对何松说道:“师兄,你答应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师兄最疼我!”
“不行!”却沒有想到,何松在缓过劲來后,还是很坚决地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可是把陈茹给气坏了,当即便用力一拍,把何松给拍得生疼生疼的。
一计不成,再添一计,陈茹眼珠子一转,刚刚气嘟嘟的脸上马上恢复了正常,诡异地一笑,对着何松说道:“算了,师兄,你既然不肯帮茹儿这个忙,那就算了!”
“啊!”何松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魔女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了自己。
陈茹慢慢地走到了孙尚香身边,幽幽地说道:“对了,怎么一直沒有看到师嫂啊!师嫂不在么!”
“额,你师嫂带着庆儿去道观里拜神去了!”何松所说的庆儿是何松和雷氏之子,叫做何庆,今年也不过三岁,只是何松听着陈茹的语气,心里越來越感觉不妙。
“哦!”陈茹依旧是那副幽幽然的模样,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块有些破旧的锦帛,在空中晃啊晃的:“那我就在这里等等师嫂吧!等师嫂回來,我也要和师嫂谈谈心!”
一看见陈茹掏出的那块破旧锦帛,何松马上就脸色大变,指着那锦帛颤声说道:“你,你,你,你这是从哪里弄來的!”
“什么东西啊!”陈茹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有些愕然地问,随即看了一眼手中的锦帛,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哦,师兄说的可是这个!”
何松的脸色已经是十分苍白了,指着这个锦帛使劲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东西怎么,怎么会在你手里!”
“呵呵!”陈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笑着说道:“其实呢?这个是大哥去年给我的哦,他说啊!这个可是值得纪念的东西呢?是当年师兄向人家隔壁王婶的女儿求爱的情书呢?姐姐,你來看看,写得好肉麻呢?”说着,陈茹干脆将锦帛展开了,放在孙尚香的面前,孙尚香听得陈茹这么一说,简直有些惊讶,沒有想到何松这么沉稳的一个人,也会做出如此轻浮的事情,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好奇的孙尚香连忙接过锦帛的另一边就看起锦帛上的情书來,何松想拦都拦不住,好看的小说:。
“天啊!”何松当真是欲哭无泪,这份情书当年无意中被陈扬捡到,就是何松悲剧的开始,当年何松可是被陈扬敲诈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沒想到现在又轮到了陈茹。
“茹儿,好茹儿!”何松终于受不了,开始妥协了:“你的要求,师兄答应了就是,不过师兄有一点要求!”说着,何松快步走到窗口,朝着窗外拍了两块三慢五下巴掌,不一会,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直接从窗口上方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