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声冷冷的话语凭空响起,听到这声音后,程咨立刻面露笑容,转头望向那出声的地方,身后的那些士兵也让开了一条道路,就看见身穿一袭长袍的陈任正背手站在那里,程咨立刻快步走上前,向执后辈礼。虽然程咨比陈任也小不了多少,但架不住陈任辈分大啊!陈任可是与程咨的老子程普平辈论交,比程咨还要大上几岁的孙策、周瑜也是陈任的学生,所以程咨对陈任执后辈倒也沒有错,好看的小说:。
陈任看着程咨说道:“你虽然沒有你父亲那么冲动,但是也缺少了你父亲的那股血性,等主公回來之后,这建邺城守之职你就不要再当了吧!去新军磨练几年!”
一听得这句话,程咨丝毫沒有因为陈任免了他的职务而沮丧,反倒是满脸的兴奋,江东新军啊!那可是天下第一强兵,能够到那里去磨练几年,将來程咨的前途可是无量啊!当然,程咨也知道这是陈任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他这个机会的,当即朝着陈任拜道:“多谢都督提携之恩!”
陈任摆了摆手,便向着侯府门口走去,那站在侯府门口的将领依然是那副牛气冲天的模样,看得陈任紧皱着眉头,当然不是因为这将领太过嚣张的原因,此时的陈任已经将自身的杀气全部释放了出來,沒看见两边的士兵都在双腿打着颤吗?连身后的程咨也都满头大汗,不敢跟着陈任再走一步,可是眼前这个将领却依旧是老样子,这只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这个将领是个绝世高手,根本不把陈任身上的杀气放在眼里;第二个,那就是这个将领就是个连普通士兵都不如的白痴。
不过眼前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绝世高手的样子,而且陈任有这个自信,当今天下,就算是死去的吕布重新活过來,都沒有一个人能够面对自己的杀气而沒有反应,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原因了,而孙静竟然会任命这样一个白痴担当将领,这如何不能让陈任皱眉啊!
看着陈任一步步地走上前來,就算那将领再白痴也感觉到不对劲,当即便向着陈任亮起了大刀喝道:“小子,不准再向前一步,否则小命难保!”
不过这将领的话音刚落,就看见陈任眼中寒光一闪,忽然一只脚往后面一勾,正好带出了身后一名士兵腰间的佩刀,那佩刀瞬间便弹了出來,直接落在了陈任的手中,只看见陈任身子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那将领身前,手起刀落,就看得一片血花飞溅,那将领握刀的手臂被陈任齐根砍了下來,那将领直接倒在了地上惨叫。
陈任先是满脸煞气地看了一眼那些堵在侯府门口的士兵,随即稍稍收敛了一下身上的杀气,转头对身后的程咨和守军说道:“给我将这些人全给我缴械,绑了!”
“喏!”沒有了陈任杀气地压制,众人都缓过劲來,个个兴奋地朝着陈任喝道,毕竟刚刚这些守军包括程咨在内,都沒有少受这帮子人的气,如今可算是都找回來了。
“留下一些人看守,剩下的人跟我进去,看见带着兵器的,一律给我缴械!”陈任将手中的大刀还给了那名守军士兵,弯腰从地上再捡起了一柄大刀,头也不回就往侯府里走。
这一路上,竟然沒有看见一名原來的侯府守卫,这不由得让陈任越发恼火了,碰到的都是那孙暠带來的手下,一律被陈任身后的守军士兵给缴械绑了起來,还有几个想还手的,都无一例外落得跟那侯府门口将领一样的下场,七转八转之后,总算是碰见一个认得的婢女,却是从几名喝醉了酒的士兵手上救下來的。
直接将那几名欲施暴的士兵给斩首了,安慰了一下那名婢女,那名婢女从一开始的惊慌中回过神來,这才认出是经常入府的陈任,当即便跪在陈任面前哭述,原來那孙暠昨日带着一干手下入府之后,就强行将那些守卫都换走,带着那些手下官兵竟然全都住进了侯府,不过才一夜时间,就把侯府弄得乌烟瘴气,此时孙暠正和一帮子手下招來了一些流莺,在孙坚的议事厅喝酒作乐呢?
陈任一听,这还了得,竟然在孙坚的议事重地喝酒作乐,胸中的怒火已经是无法遏制了,当即大手一挥,就带着大军往议事厅赶,那婢女这才发现陈任等人都是杀气腾腾的,生怕会闹出什么事,立刻便往后院跑去找孙坚的两位夫人了。
此时在议事厅内,原本庄重肃穆的大厅已经是一片狼藉,一帮子粗鲁壮汉一人抱着一名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调笑饮酒,甚至有几对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行那苟且之事,坐在最上面原本孙坚席位的,却是一名长着国字脸满脸阴晦的男子,正是孙静的长子孙暠,不过他的身边倒是沒有任何女子,那是因为他正在等待着自己的手下帮他把那名从寿春逃走的女子带來,其他书友正在看:。
身边一名将领打着酒嗝对着孙暠拍马屁,说道:“少将军,末将算是服了你了,能够在这吴侯府的议事厅喝酒作乐,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少将军有这个胆色了!”
孙暠阴测测地一笑,说道:“这算什么啊!去年我在寿春的时候,可是在那刘繇老儿府上的议事厅大吃大喝了三天三夜,那刘繇老儿连个屁都不敢放,这里虽然是吴侯府,但也是我大伯的家,我身为吴侯的亲侄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