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六万嫡系人马统统带走才是,没道理留下来给我吃掉啊!嗯。他一定还在城里,这支部队应该是负有其他使命。”
这时,敌人攻至曹魏坐镇的右营西南边缘三百步外,行进中结成鹤翼阵,纷纷点燃药引,把绑缚彻地雷的流星箭,以仰角射出。
“轰!轰!”惊天动地的剧烈爆炸声中,恺撒军毫不迟疑地纵马猛冲,往炸开的木栅缺口玩命奔去。
曹魏不敢怠慢,立刻命令麾下三名铁血卫主力团长领军。共率一万五千骑兵前去阻截。其他部队除分出一支专门救火,以免危及弹yao库外,一律坚守阵地按兵不动。谨防敌人还有援军混水摸鱼。
恺撒军推进到距离营盘二百步了,南疆军的火炮停止发射,迅速重新调整炮位,双方变成了持弩互射的局面。恺撒军对南疆军的冲锋弩显然顾忌甚深,被其强横威力所慑,因此每名骑士都用巨型塔盾护住全身前进,加上马速极快,南疆军增援未到,倒也伤亡不大,迅速嵌入了营寨内部,径直向另一端出口突击。
曹魏顿时红了眼,下令五支铁血卫泰坦战车团马上投入战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守住另一端寨门和围栏,绝对不能让敌人逃走。
这一刻,双方拼的就是时间,若恺撒军稍慢一线,就会被军力占尽优势的南疆军包围,对方有源源不绝的增援部队,交锋结果必败无疑。若南疆军不及堵截,则会颜面尽丧,整整二十万铁血卫,奈何不了区区一万名恺撒骑士,这个人谁都丢不起。
视野里前方的木栅越来越清楚了,乌重胤一声令下,与仇巨川和鸠尸卑各率一支铁骑,倏忽散成三条弧形轨迹,互隔五百步距离,分向一段围栏冲去,他们手中又出现了绑缚彻地雷的流星箭。
此时号角响起,铁血卫的五支泰坦战车团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赶到,于咚咚战鼓声中,秩序井然地在营门一线列出重重战阵面向恺撒军,威势慑人至极。
恺撒军见状不慌不忙,待推进至理想位置,同时射出点燃药引的流星箭。
“嗖!嗖!”破空声不绝于耳,绑缚彻地雷的流星箭火花四溅,划过空中蔚为奇观,狂风骤雨般投向正在组建的泰坦战车阵内。
“轰!轰!”爆炸声密密麻麻,很多彻地雷在车阵上方绽开,洒下一团团的火雨往蛮牛和守阵官兵罩落,每颗覆盖的范围广达方圆四、五丈。
有一颗彻地雷落到一辆泰坦战车底部才爆炸,登时把它和附近两辆泰坦战车也卷入烈焰中。被烈焰波及烧伤的南疆军官兵滚地哀嚎不止,惨不忍睹。恺撒军则毫不留情地连环射出,不断找寻车阵新的目标和突破口。
这五支泰坦战车团均来自后营,没有看到前营被突破时的骇人场景,怎想得到敌人有如此犀利的火器,加上匆忙中组建战阵不甚稳定,登时阵脚大乱,只有极少部队在自由阻击。
恺撒军三支铁骑分工协作,有的专门射杀南疆军官兵,有的专门歼灭驾辕蛮牛,有的专门轰炸装甲车厢,一时烈焰处处,火头四起,烟雾弥漫,目不能视。
仇巨川和鸠尸卑见机不可失,连忙挥军进击,乌重胤的军队亦如前推进,三股洪流悍不畏死地冲向泰坦车阵露出的那一线空隙而去。
绑缚彻地雷的流星箭爆出凄艳火花,不住划破黑夜,连珠不绝地投往目标。
营门一线的泰坦车阵已有多处在熊熊燃烧,隐有波及全阵之势。曹魏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当机立断地命令把所有未被波及的泰坦战车移开,撤回驻地,又令奉命追击的三支骑军加速,自己则留在后方稳住阵脚。
仇巨川和鸠尸卑也不恋战,率队掩护在乌重胤两旁,重新结成最利突击的锋矢阵向前冲去。
“轰!轰!”八枚彻地雷在营门前挡路的四辆泰坦战车底部爆开,登时山摇地动,火球如雨,再看它们东倒西歪,支离破碎,早被炸离原位,让出了宽逾两丈的缺口。恺撒铁骑毫不犹豫,顶着烈焰火雨冲了过去,一时人嚎马嘶,惨况令人不忍卒睹,但终于还是闯出了南疆军连营。
乌重胤、仇巨川和鸠尸卑先后大喝道:“放箭!”
流星箭一排排地向后射出,无情地攻击随后追来的敌骑。由于已经完成任务,他们再不需节约弹yao,彻地雷像冰雹般尽情投出,营门一线所有地点全陷于烈焰之中,饶是敌骑再勇猛,也无法穿越十余丈宽的火墙跟来了。
直到此刻,乌重胤才下令停止射击,搜寻伤者带回阵内后,全军继续往西南方向前进。
相隔盏茶功夫,他们离开战场数里,仍隐然可见背后黑烟滚滚,直冲霄汉,随风扩散四野,有种说不出的惨烈味道。
众人均收起弓箭,策马慢行,以缓解刚刚那阵冲锋带来的疲劳感,反正根据推算距离最近的铁血军团或常胜军要追来,也需要至少在一顿饭功夫之后,所以大家都不着急,只是抓紧时间休息。
这一战双方互有损失,南疆军死伤者数目近万,是恺撒军五倍之上,算是让勒·路西法扬眉吐气狠胜一场,洗雪了不久前在东线被艨艟率领的铁血军团打得狼狈逃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