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傻笑道:“嘿嘿,随机应变罢了,哪里称得上足智多谋?”
说说笑笑间,两人迈步走进一栋三重进的豪华卧室。
室内***亮如白昼,墙壁上处处悬挂着金丝银线绣出的华贵挂毯,而宽阔舒适的床第两侧,高悬着一帘帘翡翠鸟图案的帷幕,芙蓉褥上游动着麝香的芬芳气息。
云采菱充满淡淡忧伤地道:“嗯,到了,妳先将哥哥放在这张床上。唉,可以了,妳先出去吧,晚饭后,我要和妳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届时叫依依去通知妳吧!”
我恭恭敬敬施礼后,正准备退下,忽闻云采菱道:“哦,妳以后不用施此大礼了。我兄妹的性命都是妳救下的,以后大家平辈论交。若碧兄不嫌弃,可以先作云府客卿位置,不知您满意吗?”
我装作欣喜无限道:“是,多谢小姐栽培。”
云采菱淡淡道:“碧兄以后还是直接叫人家采菱吧,小姐小姐的是下人们叫的,妳从此就是客卿了呀!”
我呐呐地道:“是,小……采菱!”
云采菱白了我一眼,蓦地嫣然一笑道:“被妳打败了,随便妳叫好了。依依!”末了两个字,声音直透墙壁传到外间。
“吱呀!”两扇门骤然开阖,走进那名对我最凶恶、也是容貌最靓丽的女战士。
依依恭恭敬敬道:“小姐有何吩咐?”
云采菱不动声色道:“给碧兄安排一间上等客房休息,一切待遇皆按照客卿标准施行,明白了吗?”
依依稀罕无比地瞅了我一眼,遂必恭必敬地道:“依依明白!”
云采菱略带疲倦地道:“嗯,那就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依依款款施礼道:“是!”
我也淡淡再次施礼告退。
这座庭院中,稀罕之极地有一株开花绿树,娇嫩花蕊迎着寒风傲然绽放,带着几许说不出的风情。步过树前,鼻端立即嗅到一股幽幽香气沁人心脾。
我不禁赞叹道:“好花,好树,好坚强的植物啊!”
依依压根儿没理我,自顾自地推开房门,硬邦邦地道:“碧先生,这就是您的居所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拉那根黑色绳索,自有仆人前来伺候。小女子,先行告退了。”言罢,根本不管我是否回话,趾高气扬地姗姗而去。
我哭笑不得道:“靠,难怪说小人与妇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他***熊,不就是没让妳揍我一顿,至于摆出一张晚娘面孔吗?我稀罕!”
郁闷之极地望着她窈窕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我收回目光爽然若失地望着眼前精舍,并未立即迈步进入,而是细细打量起来。
这座屋顶作二重檐的古朴阁楼,飞檐越过四周树梢,在一片繁茂青翠的苍松翠树间,显得幽雅而寂静。台阶上青苔长满厚厚一层,严冬刚过却丝毫衰败的气象都欠奉,毛毛融融有如铺上了一层翠毯。
我返身走近院中那座小小池塘,懒洋洋享受着午后日照的光辉。耳中听着不知名的鸟儿自由自在地飞鸣欢叫,眼中看着楼阁天色的倒影在水中湛然空明,心中的杂念顿时涤除,超凡脱尘的念头油然而生。
忽然一把怯生生的声音道:“胜篮,妳怎么站在那里呀?不冷吗?”
我讶然回头,骤见云水容俏生生卓立身后不远处,捧着一盆未曾燃着的炉火瞅着我,一对柔荑赫然已冻得通红。
我连忙右手接过炉火,左手轻揽她蛮腰,悠悠道:“我在等妳啊!”
云水容甜滋滋地微笑道:“骗人的家伙,妳怎知道人家会来啊?”
我正经八百道:“嗯,我碧胜篮乃是铁口神算第一百零八代传人,算这种人缘遇和,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云水容格格娇笑道:“妳呀,最是油嘴滑舌!简直骗死人不赔命的!”
我愕然道:“咦,妳又未品尝过如何得知呢?”
云水容一愣神,柔软湿润的樱唇顿告失守,我施展出浑身解数挑逗起此姝最狂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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