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案就尽管查,宗人府是不会干涉易少师的任何查案工作的。”
“就是这样?你确定?”
“老奴确定。”
“……那你能再说一遍吗?”
虽然易嬴的话语中并没有任何威慑意味,但听到易嬴要自己再说一遍时,不仅太监领,甚至十几名执行太监的脸sè都明显一僵。
因为,他们虽然没能在宫中晋升高位,但在宫中接触的各种yīn谋诡计、相互倾轧却并不比一般人少。
所以一听易嬴好像意有所指,顿时都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因此犹豫一下,那太监领凝脸说道:“少师大人可以说说为什么要老奴再说一遍吗?”
“很简单,因为宗人府既然说了不会干涉本官在宗人府查问自己想查问的任何案卷,那本官当然也要确保宗人府能做到此点行。”
“……易少师想要宗人府如何在少师大人面前确保此点?”
随着易嬴话语,不仅太监领,那些执行太监们也越来越怀疑了。
虽然依旧是太监领一人在说话,易嬴却是横扫了一眼站成两行的执行太监说道:“很简单,在本官查案期间,别让本官看到一个活人就行。反正宗人府也不愿帮本宫查案,那咱们好也是谁也别要看到谁。本官不去劳烦你们,你们也不要前来劳烦本宫。”
“易少师觉得说这话合适吗?这里可是宗人府。”
别让本官看到一个活人?
乍听这话,十多名执行太监顿时身上一寒,但又是庆幸了一下。
因为幸好他们现不对,及时追问一句,不然真照易嬴的要求再说一遍,说不定他们现在都已经变成尸体了。
可即便如此,宗人府的真正领并不是这些执行太监,他们依旧得为了宗人府的颜面说上两句。
易嬴则一脸干脆道:“宗人府又怎样?本官没一口气杀光你们就已经是在恩典你们了,难道你们还想在本官面前讨要多好处吗?”
随着猎猎风气,随着易嬴的语气越来越杀气十足,图稚的脸sè也越加兴奋起来。
因为图稚为什么要跟来宗人府,就是因为看中有砍头的机会。
而听罢易嬴毫无掩饰的宣言,十几名执行太监的脸sè却同时一凝。
不知该说是在犹豫还是思索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易嬴也没见他们当中有任何商议,太监领就说道:“易少师说这话还真不客气,但易少师认为仅凭你们几人就能在宗人府肆意妄为吗?”
“仅凭我们几人?你们从哪听到这天真笑话的。”
易嬴回手朝宗人府的大én方向示意了一下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对街就是皇宫,皇宫里还有个宛华宫吗?如果觉得人手不够,只要本官让人去宛华宫叫上一声,随时都能拉出一队抄家人手来。”
抄家人手?
听到易嬴话语,丹地就翻了翻白眼,望向十几名执行太监的脸sè也越不善起来。
因为比起易嬴以往的行事,易嬴今日在宗人府的态度已经有些太过退让了。即便知道易嬴这是在顾虑宗人府的身份问题,可宗人府如果硬要与易嬴做对,丹地也不会在乎手下多几条冤魂。
而以宗人府在京城中的地位,多少也听说过一些宛华宫中的天英én弟之名。特别是由于事涉先皇图解所立的贞节牌坊,宗人府对被宛华宫宫nv搬空的杨府也是略有所知。
知道那些宛华宫宫nv的确有抄了宗人府的能力,即便这些执行太监并没有替宗人府做决定的权力,脸上还是一阵为难起来。
但在犹豫一会后,那太监领却又有些嘴nt干,甚至有些进退不得道:“易少师,你真要做这样的事,就不怕皇上问罪吗?”
“皇上?比起大明公主的颜面,你认为皇上会看重你们宗人府里的几个皇室宗亲,几个执行太监的xin命吗?即便本官就在这里将你们杀光,皇上多也就是从皇室宗亲中再挑几个顺眼的家伙来执掌宗人府就行了,这就不用说你们这些执行太监了了。”
“还是你们谁想说,皇上真差不了你们这些胆敢无视大明公主的家伙?那为什么你们不去宛华宫享受,却要窝在宗人府这种鬼地方?”
“易少师言重了,你们还不退下。”
为什么你们不去宛华宫享受,却要窝在宗人府这种鬼地方?
随着易嬴赤1u1u的无视话语,宋天德也知道今日这事已经绝对不可调和,至少易嬴绝对不会主动退让了。
而几乎是与易嬴的话语同时冒出来,宗人府中的二进én内就传来了一句呵斥声。不仅好像是在呵斥那些没用的执行太监,同样也好像在呵斥易嬴等人一样。
可即便如此,能从易嬴手中逃得一命,十几名执行太监脸上仍有些庆幸之sè。
因为他们知道,这若不是在宗人府,恐怕易嬴早就不耐烦了。
里面唯一不满的就是图稚,看着那些飞退走的执行太监,图稚脸上就有些悻悻然。
而在十几名执行太监退下后,二进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