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留……”
“赛花红你不用紧张,这并不是少师府要让小寨主去做人质,而是老身原本就是天英门弟。以前是因为大当家不听老身教导,毁了老身一辈准备的心血,老身特别厌恶他。但你不会再让老身失望吧何况老身已经先见过了唐沿。”
“扑”一声。
同样是右手轻轻一抹,同样是整张桌在玳的功力下碎落掉地。看到这一幕,赛花红顿时就傻眼了。
因为玳先前说了什么?
你不会再让老身失望吧老身已经先见过了唐沿。
仅凭这两句话,赛花红就知道玳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忤逆她了。而且玳还说了什么?老身原本就是天英门弟。这话不仅不是谁都能轻易说的,代表的意义也截然不同。
因此定了定神,赛花红抱着孩走到玳身前道:“娘亲,你真是天英门弟吗?但你当初怎么没帮公公……”
刚说到这话,赛花红立即就停下了嘴。
因为即便希望不大,玳在赛花红嫁给大当家后还是尽量引导了一下她对天英门的认识。
知道天英门不会“主动”插手朝政,赛花红就清楚玳不可能用天英门的力量帮助自己公公回到官场了。
看到赛花红明白过来,玳点点头道:“赛花红你能意识到就好,别说当时老身无法用天英门的力量帮你公公回到官场。便就是现在,那也不是天英门,而是少师府对唐沿等人的力量有所需要答应接应我等进入少师府。”
“当然,你也知道除了大当家外,老身和唐家的希望是什么。老身现在已经年过五旬,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任何意外。而也只有让小寨主去到少师府成长,将来他有步入官场的机会,并以此回复当年唐家在朝廷的声威,而不是任由大当家那逆……”
“娘亲你不用再说了,儿媳明白该怎么做。”
听到这里,赛花红已知道自己不用再担心小寨主的安危了。因为赛花红即便没见过自己公公唐连,但仅是玳离开山寨这几日,赛花红就已从唐沿等人嘴中证实了无数次自己公公的心愿。
这也就只有死去的大当家不将这当成一回事,并辜负了所有人。
※※※※※※
经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赛花红并没感到身体或精神上有任何不适。因为照顾孩麻烦的地方是什么,那就是夜间的哭床。
所以一边照顾孩,一边思前想后,塞花红并不觉得负担有多大。
赛花红唯一担心的就是,虽然玳说过没人会与赛花红争夺孩抚养权,但没到加入少师府队伍,没到前往京城少师府,赛花红都不敢保证这点。可即便如此,赛花红也知道自己逃不出玳的掌心。
非但如此,为了孩的将来,赛花红也只能将孩的一切都赌在玳和少师府身上。
毕竟塞花红虽然曾经是江湖上的独行大盗,但不满官府是一回事,谁又会不想成为官府中的一员。
所以这固然很矛盾,在抱着孩找到玳时,赛花红就摆出一副兴致高昂的样试探道:“娘亲,你真的也是天英门弟吗?那你看可不可以教教媳妇武艺,这样也方便保护孩。”
“教你武艺?你年龄太大了,也不好教。不过小瑶还没有出师,你真想学可以跟着小瑶一起练习,学到多少算多少。”
“跟小瑶一起练习,跟小瑶一起练习……”
当赛花红抱着孩找到玳时,玳正在山寨明堂中指点小瑶武艺,而这也是小瑶至今得到的唯一补偿。所以听到玳的话语,小瑶也再次嚷了起来。
不了解小瑶状况,赛花红就一脸担心道:“娘亲,小瑶姑娘没问题吧”
“没问题?”
稍一犹豫,玳立即知道赛花红在担心起来,随即一脸无谓道:“如果你说的是小瑶的说话习惯,那就是小瑶的说话习惯而已。”
“习惯,习惯。”
虽然赛花红已尽量压低声音,但这可不等于小瑶也会听不见,而且根本不知道赛花红在担心什么,小瑶就一边练习武艺,一边嚷起来。
可就在赛花红一脸尴尬着不知该怎么解释时,唐沿却急急奔入明堂中说道:“老夫人,不好了,廖肄廖头领他们闹起来了。”
“闹起来?什么闹起来?”
听到唐沿话语,玳脸上虽然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赛花红却有些惊讶。因为与唐沿一样,廖肄同样是那些由盂州军转为盗贼的一员,而且在这些盗贼中,廖肄的威望也仅仅在唐沿之下。
唐沿则一脸担心道:“老夫人,不知你可否知道早年我等曾找人想要试探一下老夫人深浅的事,而在那些因为想要试探老夫人深浅而失踪的人选中,就有廖头领的亲弟弟。知道老夫人乃是天英门弟,廖头领就怀疑这件事与老夫人有关,这开始闹起来。”
“……有关又怎么样?你怕老身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吗?而那些人即便都是老身杀的又怎样?”
“敢刺探天英门弟的情报,罪无可恕,死有余辜。”
罪无可恕?死有余辜?
虽然唐沿等人试探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