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堇、贾垣的父女关系,芡却毫不在意道:“就凭你父王所做的事,不是他是东郡王,我们没有私自处置他的权力,他早就该死几百次了。反而这个海庆还知道在你母妃面前遮掩一下,到是很有趣的样。”
“唔”
听着芡轻描淡写的话语,贾堇立即有些说不出话了,因为她根本无法否认自己父亲对自己师父所做过的事。
江湖人讲究什么,讲究意恩仇。
如果芡她们现在不是朝廷钦差的身份,只以江湖规矩来说,恐怕贾垣的确早就死了几百次。
而在芡教导贾堇时,虽然王妃彭丹也很吃惊海庆竟然就是在外面堵截东郡王贾垣的将领,但由于海庆的态度非常得体,彭丹却也没有因此惊慌失措,甚至还陪同海庆一起前往了东郡王府临时布置的灵堂。
不过,在看到灵堂中整整齐齐的七、八具棺柩时,彭丹仍是满脸吃惊道:“林师爷,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府中怎会有这么多棺柩。”
“王妃你就别再问了,这是王爷不想让王妃担心。”
稍稍滞然一下,对于林嵩的回答,彭丹也想起了王府的规矩,只得说道:“……本宫知道了,但他们都是怎么死的,本宫可不可以前去慰问一下颜府家人。”
“这个,王妃还是等王爷吩咐下来再说吧”
随着林嵩的无奈敷衍,海庆就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然后寻找到颜守棺柩,并且开棺验明了颜守遗体后,海庆这招过几名士兵将颜守的棺柩抬起往外走去,恭恭敬敬说道:“王妃殿下,末将不胜讨饶,这就告辞。”
“……好,好的,海大人你慢走。”
望着依旧停在灵堂中的几具棺柩,彭丹现在根本说不话来。
因为,不去想颜守是怎么死的,仅是看着王府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么多棺柩,彭丹就知道贾垣这次惹的事情不小,也脱不了干系。
虽然彭丹因为贾垣的脾气无法过问太多,但在林嵩带着海庆离开时,她仍是选择了留下来给灵堂中的几具棺柩祈祷。
而在终于带着海庆离开灵堂,离开王妃彭丹的视线后,林嵩也松了口气。因为海庆至少没在彭丹面前乱说话,这也让林嵩、贾垣少了许多事情。不过一边往外离开,林嵩仍是问了一句道:“海大人,你为何没在王妃面前说出真相。”
“说出真相?林师爷以为我们也和王府一样喜欢牵连无辜吗?”
“哼那你们就没对颜府牵连无辜吗?”
“颜府?”
虽然林嵩不尽是在威胁,海庆却仍是一脸不屑道:“颜府现在对王爷来说还存在吗?如果王爷真要继续找颜府麻烦,恐怕担心的就不该是我们,而是王爷自己吧”
听到这里,林嵩也不再言语了。
因为,贾垣如果真因今天这事对已经没有主心骨的颜府下手,或许颜府的确会伤上加伤,但同样也会让其他追随贾垣的官员感到失望和离心离德。
因此林嵩又说道:“那你们就没考虑一下自己的将来?”
“……将来?”
海庆却摇了摇头道:“林师爷在说我们的将来吗?可王爷如果继续这样胡闹下去,别说我们有没有将来,西齐城有没有将来都不好说,我们又何必在乎自己在西齐城有什么将来。”
“哼”
再次被海庆硬顶回来,林嵩也有些无话可说。
因为,两人前面就已说过,贾垣对付天英门弟之事并不是长久之策。在没有解决掉天英门弟这个祸患前,东郡王府的确没必要急着将许鲎、海庆两人放在眼中。
然后海庆带着颜守的棺柩来到外面,迎住颜守的棺柩,许鲎也和颜奇一起扶棺痛哭起来道:“姑父?你死得好惨啊”
姑父?
听到许鲎哭声,贾垣也在轿内有些恍然大悟,不然他怎么都不信颜奇居然会听一个外人摆布。
然后在林嵩来到自己轿前时,贾垣也追问道:“林师爷,王府中没出什么事吧他们有在王府中闹事吗?”
“没有,而且……”
随着林嵩将海庆在王府中的表现说出来,贾垣的双眼却也立即眯起来道:“这个小,很有趣啊”
“是的,王爷好像他们并不敢真得罪王爷。”
“……行了那就不管他们,我们先去皇宫前面看看吧”
现原本包围自己的兵丁已经散开,贾垣也不去理会还在守着颜守棺柩痛哭的许鲎等人,直接就命令轿往皇宫赶去。
而因为许鲎、海庆今日的表现,贾垣也不急着再说什么惩治他们的话语了。毕竟比起那些在贾垣面前只知道唯唯诺诺的死忠官员,贾垣现在已经很少在西齐城中看到敢向许鲎、海庆一样对自己说话的官员了。
即便这不是一种欣赏,贾垣也想多看一下两人的展再说。
然后随着贾垣的轿走出视线,许鲎从颜守棺柩上抬起脸道:“海大人,你们先前在王府中没事吧”
“没事,有王爷在许总兵手中,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