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当没看见、听见当没听见,这就是所谓官场规矩。
由于牵扯到公事,桌上酒菜也变得不那么美味起来。然后再闲谈喝了几杯,也不说什么行酒令的多余话,众人就纷纷从酒席退了下来。不过与往日不同,曲湄并没有单独离开,而是扶着孟昌往房中走去。
“曲姑娘,不知我们今日可否秉烛夜谈,本官恰巧为曲姑娘作了几诗句。”
没想到曲湄竟愿意与自己一同回房,走到屋门前,孟昌脸上的插皮都咧得要裂开了。眼角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曲湄却将身体贴向孟昌道:“孟大人,不知大人可不可以带奴家前往京城。”
“带你前往京城?”
忽然听到曲湄哀求,孟昌原本欢喜的脸色一下怔住了,是立即有些阴暗下来。
曲湄的胸脯却往孟昌胳膊上挤了挤道:“大人不要误会了,奴家可无意到了京城还去牵累大人。而是奴家早就想往京城展,只是奴家一介孤身女,不好单身上路,所以想和孟大人搭个伴,图个安全。当然,如果孟大人到了京城后还有所求,奴家”
曲湄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孟昌的脸色却已完全放开了。借着拍打胸口时机,孟昌左手就顺势捏上了曲湄胸脯道:“曲姑娘客气了,这等小事算什么。等到去往京城时,本县带上曲姑娘便是。”
“谢谢大人恩典,我们进房休息吧!”
在曲湄搀扶下,一边进入屋中,孟昌的双脚就打起了飘。因为只要曲湄没有赖上自己的妄想,孟昌是不会在乎带曲湄上京的。
而且仔细想想,真的曲湄想要赖上孟昌,她也未必有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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