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奏折将宋天德揽走后,那育王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陛下英明!奴婢这就去为陛下安排銮驾。”
仔细分析一下宫中形式,郝公公一脸恍然地点头退了下去。
自从图韫一直无,甚至被某位宫中御医传言有可能一辈无后,整个皇室中拥有皇位继承权的王爷们就全动了起来。走在众位王爷前的一是久居京城的育王图濠,二是远在秦州府的浚王图浪。
浚王图浪虽然手握重兵,实力强,但由于与京城位在一南一北,真要争夺王位就势必跨越整个北越国国境,防备起来并不难。
而育王图濠久居天脚下,手中虽然无兵,但却惯于招揽各路大臣,一直都是图韫的心腹大患。
没想到自己只是担心免税田奏折包藏的祸心,图韫却已在思考利用免税田奏折削弱育王图濠的实力。佩服中,郝公公又有些担心。不仅为图韫担心,也为育王图濠担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