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能说这是逆反心理,但总有种幸灾乐祸,或者说是好为人师的感觉。
阮红说道:“那老爷想怎么办?难道老爷真想认知县大人做父?”
“哼,那怎么可能,多我将外面田地全卖出去,安心在兴城县做富家翁,展商业。”万大户一脸不屑道。
展商业?这还叫安心做富家翁?
阮红并不意外万大户的回答。
易嬴的“认贼作父”主意虽然见效极,但多就只是个设想,根本不必寄望万大户真会答应。阮红又说道:“那老爷是认为知县大人这份奏折肯定能得到朝廷通过了?”
“今天不通过,明天也会通过。”
万大户带着一脸不甘道:“既然已有人想出这种主意,为安抚下属官员情绪,朝廷必然得将一部分权利放下去。何况朝廷虽然是由陛下做主,下面的言官哪个又不想家里能有几亩免税田。可我却不认为那老浑蛋做出这种得罪朝廷的事,又真能从中得到好处……”
“知县大人真的无法从中得到好处吗?”
阮红虽然不明白易嬴的真实想法,可不仅阮红不明白,万大户同样不明白。
随着阮红似是而非的疑问,万大户也陷入了沉默中。因为仅凭易嬴在万大户面前表现出的贪婪,万大户就绝不相信易嬴会做出自陷牢笼的事,甚至还因此跑到自己面前张扬着想要多好处。
命都没了,还要好处干什么?
难道那老浑蛋有什么办法能让朝廷放过他?一次次接触易嬴,万大户是越来越无法理解易嬴,这也令万大户加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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