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帮本县好好晾晾,本县先去找小娘,待会还要去万大户家。”
“是,老爷。”
知道易嬴写奏折就是为找万大户麻烦,月季也不奇怪。在易嬴离开后,一边帮易嬴晾干奏折上墨迹,月季就开始打量奏折中内容。
不过,看了一会,月季突然惊呼出声道:“小姐,你来看看,老爷写的这是不是……”
“有什么事这么紧张的……”
在易嬴府中待了大半个月,月季已经渐渐不会再叫芍药小姐。突然听到月季又喊错称呼,芍药相当惊讶。没等芍药抬起头来,月季却已将易嬴写好的奏折摊开在芍药面前。
奏折挡住了写好的喜帖,芍药只得抬眼望去。看了没多久,静静的,芍药的泪水忽然就唰唰流淌下来。
月季没去劝芍药,反而一脸兴奋道:“小姐,我没看错吧!老爷写的这份奏折多像当初老爷写的东西……”
“爹,爹爹,爹爹……”
月季的话虽然有些糊涂,芍药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哽咽了两声,脸色忽青忽白变化几转,身体一软,突然就晕了过去。
看到芍药晕过去,月季这反应过来,急忙大声惊呼道:“小姐,小……芍药,芍药你怎么了?老爷,老爷,……老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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