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任何官非,这就如同现代官场不允许有任何案底一样。
李睿祥一开始并没将易嬴说的官非放在眼中,原因是他并不认为真有任何官非能牵扯到宋天德身上。
可这种冲击公堂的官非却不同,那是不将其他官员放在眼中,是所有官员,乃至朝廷的大敌。
即便这事不是宋天德干的,知道这事与宋天德有牵扯,朝廷也会有人以此攻讦宋天德。攻讦他在做流犯时也不安分守己,攻讦他竟惹出这种给朝廷添乱的事。这样一来,别说宋天德出仕后难有盟友,是否还有出仕机会都很难说。
突然看到易嬴脾气,宋天德仍是不动声色。不过当他注意到李睿祥脸色开始变化时,宋天德也微微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稍稍沉吟一下,宋天德说道:“睿祥贤弟,到底是什么供词让你这么为难,给为兄看看。”
“天德兄请看。”
李睿祥不是不想帮宋天德,而是不知该如何帮宋天德。即便李睿祥明知这事情不是宋天德做的,可为什么有人要以此诬陷宋天德,他们还有什么后续手段,这同样是个大问题。所以李睿祥也如同易嬴一样,只能等宋天德自己问。
然后在宋天德问后,由宋天德自行去参详这事。
而在接过李睿祥手中供词后,双眼一瞥,宋天德的脸色立即整个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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