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泽对她的话语是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火热的唇在她的大腿内侧边缘寸寸缭绕不肯放过一寸一缕换來童麦连连的娇喘和惊呼但她素來不妥协“不说不说……”
无论他怎么折磨自己她也只字不提爱他的字眼……
霍亦泽的面庞上多了浓浓的阴霾身体在急速的膨胀欲望快要撑爆他的身体从喉咙里逸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携带强势的火焰“你信不信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嘶哑的声音性感到爆棚即便现在对她是一副看似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丝毫不影响他完美的俊容……
对他现在就有一股冲动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顾她感受也不顾她身体不由分说的在这里要了她
但是他既然能以征询式的口吻和童麦说话就足以说明他不会只不过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信你霍亦泽说什么我信什么如果你想要……就要吧”只要你舍得伤害我的身体只要你一点点都不心疼那么……一切随便你
童麦活似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索性闭上了双眸不反抗也不抗拒了任由霍亦泽自己去权衡轻重若是他真的无法很好的管控住自己的情绪在这里要了她只能说明一个问題:对她身体的渴望胜过对她的爱
空气里全然是躁动不安的因子面对她的倔强不屈甚至万分的挑衅霍亦泽的怒焰更足了她现在就是吃定了自己不敢碰她因此异常的大胆任性了
粗喘的呼吸声沒入童麦的耳畔霍亦泽沒有进一步的探入如雷的心跳声充斥着童麦的耳膜睁开双眸的瞬间却瞅见霍亦泽酡红到不行的面庞且他的手置于男性象征处自己解决倏然间童麦的心下有不舍在掠过了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她活该自己解决
霍亦泽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两人肌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他的炙热灼烤着她微凉的身体“帮我……”
说着执起了童麦的手童麦瑟缩“不要……”
“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活活气死”字句间喘息不定身体的温度在一度一度的攀升快要将彼此点燃
以前还会和她赌气怄气发脾气……
现在只要一争辩无论谁对谁错到最后妥协的人肯定是他以往所有的骄傲和傲慢都被她给整得消失殆尽了
听着他这一句话童麦的眼眸里蓦地敛出了酸涩酸胀不已她深知自己给他惹了不少事且她又不属于乖巧听话懂事的类型时不时的闯祸惹事给他带來麻烦和怒火
童麦坐起來蹭进他的胸膛“谁让你不相信我我和SAM若是以前有情愫产生今天我就不会是你霍亦泽的女人了”
对于感情……她其实骨子里是相当保守的有从一而终的念想至少在遇到霍亦泽时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无论是再好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也只是认定他跟定他
可是不清楚究竟是她自己本身太沒让他有安全感还是他对她有太多的不放心……
总之一旦有情敌出现哪怕算不上是情敌他们之间就矛盾连连了
“你们之间不是沒有情愫产生是因为沒机会若是SAM沒有离开你敢说你会不喜欢SAM吗”
霍亦泽了解这种第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和尹雨琪当初在一起算不上是怦然行动纯属是因为需要结婚而选择了她但对童麦不同对她是属于恋恋不舍因为是第一个让他不舍留恋的人所以这段感情之于霍亦泽才会如此的刻骨铭心疼爱至极
也许女人和男人都一样对于第一个给他们有心动感觉的人印象极为深刻……
现在的霍亦泽就是格外的嫉妒他们嫉妒SAM居然可以博得童麦的好感
“霍亦泽你有完沒完有机会跟沒有机会……有差别吗如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你还要吃醋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的吃醋可以吗”
不耐烦了相当的不耐烦了几乎把她的耐心给磨尽了……
听到说爱他……火气灭了不少但她不敢正面回答她和SAM的事情他仍不解气攫住她的手强行逼迫她帮自己解决火热在触及到他的肿胀时童麦面庞立马染红了“什么嘛人家不乐意干啦”
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的强势蛮横不管人家愿意与否就强行的攻上……
“这样都不乐意的话我就干你了”他佯装发怒的表情继续在她的腿间研磨分明是在吓他
“粗鲁野蛮恶寒”边控诉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是在发泄……
霍亦泽也不制止她这一刻倒是万分的信任她她不会拿他的身体來开玩笑就好像她不怕霍亦泽在生气发怒之下拿她的身体出气一样……这一点他们倒有十足的默契感
“骂吧沒有哪一个男人会不野蛮粗鲁除非他不是男人……”霍亦泽说得是理所当然反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说完欺压在她在身上强行的攫住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吮着她的舌心下暗暗发誓等她坐完月子不好好惩罚她的放他就不是霍亦泽了……
但无论有多亲密始终他的心是不太安定的“老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