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泽的伤势并不算重是由于失血过多才会导致昏厥童麦望着霍亦泽坑坑洼洼甚至有点惨不忍睹的后背胸口处情不自禁的在泛疼
疼疼疼……
疼个毛线
不就是受一点点伤不应该小題大做才是可无论在心下如何说服自己这一抹痛意都无法轻易的擦去……
“阿进你主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童麦的目光转向阿进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寻到答案
阿进顿了顿不知如何回答但很确切的一点他不能告诉童麦一些事情除非霍先生自己说“我不便回答请童小姐别问”
丫的跟她摆谱啊叫她别问童麦的劣根性就越想知道了而且重新将视线转回昏睡中的霍亦泽身上时已经不仅仅是心疼还有缕缕的危险和骇然在掠起
从发生时候之后霍亦泽对她安危的堪忧就足以证明这事情可大可小……
“阿进你主子是不是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她继续不屈不挠的发问有太多的疑惑在凝结
“不是……当然不是……”阿进急急否认虽然他不能具体告诉童麦什么可在他的心里霍亦泽天生就是用來崇拜和臣服的因此他才会忠心耿耿的待在他的身边好些年
“那是什么平白无故的不可能人家要炸死他啊”
童麦从阿进的嘴里得不到一个答案几乎快要被惹炸毛了而且她有预感如果从阿进这里得不到一个所以然从霍亦泽那就更别想了
“这……”阿进吞吐难言
“叫你别问就别问哪來那么多的为什么”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此时昏迷中的霍亦泽已经醒过來不是自动醒來完全是被她叫嚷嚷的声音给吵醒的
因为后背受伤现在霍亦泽匍匐趴在病床上喉咙里吐纳出的声音显得很低沉沙哑身体只要稍微的倾斜背部便传來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瞬间令他精致的五官扭曲了起來
“你醒了”虽然医生说他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可听着霍亦泽开口的刹那积压在胸口处的沉石总算是顷刻搬离了即便从他口中道出的话语是十足的不好听带欠揍的
“你嗓门洪亮如雷我不想醒來都难”霍亦泽撇了撇嘴说得不以为然
闻言阿进在心下偷偷发笑在美国跟在他的身边办事这么多年霍先生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可遇到童小姐之后他明显的心情好即使现在受伤还能说出这等冷笑话说明他现在的心态很平稳
“靠……我嗓门大吗My God你不要含血喷人好不好”女人被人说嗓门大在童麦的眼里就好像被说成不可爱一样同等的严重性
“呵呵……”阿进见童麦急慌的劲有点点滑稽忍不住轻笑出声
丫丫的主子跟班……一起取笑她是么童麦瞬间面颊被气得胀红火辣辣的一片滚烫
“你看我说得是事实吧连阿进也赞同”霍亦泽努力在隐忍背脊传來的尖锐刺痛极力在表现他并不擅长的幽默目的只想让童麦不用担心
“你赞同吗”童麦反问阿进瞠大了眼眸仿佛是在给他压逼感若是他敢赞同试试……
阿进立马低垂了头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这一场“战争”
“阿进送她先回国”霍亦泽沒有给童麦证实自己是否是“大嗓门”的机会重新提出回国的事
闻言童麦顿时惊愕怎么又來了
“是可是……您一个人在这沒问題吗”始终阿进是担心他的
“霍亦泽你干嘛啊为什么又提回国的事事情到底有多严重难道严重到你已经沒有能力保护我”童麦的语气显得很急促仿佛想一股脑儿将所有的疑惑瞬间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是那么一个不可一世傲慢狂妄的人凡是都胸有成竹……可在童麦的问題上不是沒有能力不能力的问題只是不想她受到不该有的牵连
他更不想将來有一天黑斑集团拿童麦來作为要挟如果不是太想和她享受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他就不会冲动到带她來拉斯维加斯令童麦是他心爱女人的身份曝光……
既然已经意识到势态的严重性霍亦泽就不能让童麦受到伤害“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去吗我现在想送你回去你倒不愿意了赖在这里不想走了”明显欠踢的话语可他不得不说只有这样的激将法才能逼迫童麦快速的离开
听闻童麦果然火大了
就算知道霍亦泽这是激将法她也受不了彻底被激怒“哼走就走稀罕你这里不成”
他丫的说出的话语犹如利刃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给她致命的一击
回去就回去她童麦还不至于沒骨气到被别人下逐客令了还赖在这里不走反正他的事她也管不着他要死要活与她无关……
然而双腿却恍如灌了铅似的好半响都不能从原地挪动阿进见此情况有些尴尬的抚了抚鼻现在这个时候一个固执已见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在为她好;一个眼冒火星倍感自尊心受损非走不了;两人各有各的理他若是开言恐怕只会成为炮灰阿进只能静观其变为妙
并且阿进可以从霍亦泽的眼里看出他要送童麦回去的决心是相当的坚韧不可能屈服的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