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仿佛意识到霍亦泽会紧跟在她的身后所以她的脚步在冥冥之中变得格外的快速恨不得自己拥有盖世神功一溜烟的便能逃离这里
不过很可惜她苦逼的是一个现代人……
沒出几步她的手腕就已经被钳住重重的紧箍手上的血液开始在逆流
奶奶的熊找死啊
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霍亦泽这个该死的混蛋因为她的鼻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的闷骚味
“你干什么啊”童麦算是先发制人火气很大的怒吼一脸的绯红狠戾的瞪视霍亦泽不要以为只有他才有锋锐的眼眸她也有好不好
霍亦泽的唇角敛出一抹强势的阴寒和冷鸷该死的她竟然还有理來吼他习惯了不说话却用他的力道和行动在制服她
“我现在要去洗手间难道你也要跟去”
不顾手腕和腰上的疼痛童麦怒视他也算是笃定了霍亦泽应该不会无聊到和她一起去洗手间
然而霍亦泽的回答却显然让她失望了“有何不可”反问的语声里凸显他的霸气蛮横的锁住纤腰童麦有那么瞬间倍感只要自己稍微反抗那么一丝丝她的腰便会在顷刻碎成两段
回视霍亦泽他现在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快放开我我是真的要去洗手间沒有骗你”
她还能怎么着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再次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
“我也是真的陪你去洗手间沒有骗你”霍亦泽不疾不徐的开口脸上的阴残仿佛在明显的扩大……
啊啊啊啊……
童麦在心底下大叫她快要疯掉了怎么神经病的人全让她给遇到了
原本她以为霍亦泽不敢但是现在从他面容上观察看來他绝对不会不敢……
“你想怎样我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又想找我麻烦了”她很烦躁相当的烦躁
可是霍亦泽比她更烦躁收敛脸上最后一丝戏谑变得无尽的严肃和冷岑“你搞清楚一点是我找你麻烦吗你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做错了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更遑论会吸取教训改正过來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带我奶奶來酒吧我奶奶要是出了什么问題你负得起责任吗嗯”
伴随着霍亦泽语调的升高他的言辞也是愈加的凌厉了
“我……我……”
童麦冤死了太过受委屈一时间她竟然口吃了
妈妈咪呀她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你怎样你沒话说了是吗你自己喜欢在夜店浪荡堕落还非要拖着我奶奶一起究竟你存的是什么心”
现在霍亦泽一口就咬定是童麦起哄带霍老太太來AMAX的他根本就沒有想过霍老太太对AMAX已经是“觊觎”很久了
浪荡堕落……
两个词语猛然的刺痛了童麦的心这种久违的心痛再次席卷她的身体逐渐在她全身每一个角落流淌开來……
她承认她是寂寞因为寂寞她偶尔会管控不住自己做出一些不由自主的事情但是她从來不承认自己堕落甚至浪荡她要是堕落要是浪荡根本就不会在伦敦过得那么辛苦也要支付高额的学费拿到一个毕业证
他的话只要说出來就如同锋利的刀刃戳得人生疼之余还会气得她内伤
一向会辩驳到底的她突然之间沉默了她现在等于是百口莫辩就算说再多霍亦泽也认定她在故意陷害霍老太太……
“你不要以为一声不吭就可以了事平时你怎样爱玩爱闹我管不着我也不会去管但是只要谁敢伤害我奶奶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霍亦泽的眸光底下闪烁着嗜血的精芒好似此时此刻他已经将童麦当成了罪不可赦的坏蛋要在这一瞬间捏死她
童麦耳畔听着霍亦泽的话语她的心竟然越來越难受
以前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气她误会她她都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至少不会如此的难受最多是生气罢了
然而现在她的胸口处竟然是硬生生的疼
他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不该带霍老太太來AMAX但是她接受不了他说自己是浪荡堕落……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了解她吗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深谙人心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懂就胡乱的责怪别人
责怪别人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很好玩吗
实际霍亦泽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说难听话给她听然而今天她就是该死的觉得憋屈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情不自禁间童麦的眼眸红红的隐约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却拼命拼命的睁大眼睛害怕在霍亦泽面前流泪
“你不说话是么”
见童麦不说话且霍亦泽也凝见了她眸子里闪烁的泪光似乎也更加恼火了她想在他面前扮可怜吗
她错了大错特错他这个人从來不会怜香惜玉
“你要我说什么”童麦实在是受不了了即便是周遭的环境显得很嘈杂但是她此刻的怒吼声足以引起大家对他们的注意“你是想让我承认是我存心让霍老太太來酒吧我存心陷害她是吧好我承认我通通承认我不安好心我本來就是一个良心很坏十足坏的女人一天之间我